她在姑娘里個頭算是偏高的,到了蕭家,被男人們襯托得卻像個小姑娘。
昨晚燭火亮了一晚,初為郎的蕭縝也有不自在的地方,此時黑漆漆的,他也更放得開。
掀開被子,蕭縝將緊張得要僵掉的佟穗抱了起來,放在腿上。
佟穗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也不好意思問。
才系好沒多久的單衣被扔到了一旁,佟穗將臉埋進他的胸口,身子漸漸放鬆不再僵硬,卻止不住地顫了起來。
「墊子,在衣櫥里。」被他放回被窩時,佟穗撐住他的肩膀,及時道。
蕭縝聲音發啞:「今晚還要用?」
佟穗惱羞成怒地想,他自己有多少東西心裡還沒數?
真正說出來的話卻軟綿綿的:「吸汗用。」
蕭縝這才下了一回地,回來後略顯粗魯地將墊子往她背後一塞。
佟穗還在試著將墊子往下扯扯,蕭縝山一樣傾了下來。
。
蕭縝寡言少語,佟穗也是安靜的性子,還在娘家的時候,她十天可能都說不上今天一天說的量。
這會兒蕭縝也沒跟她聊什麼,佟穗的喉嚨卻不受控制地應著他,有那麼幾個瞬間,她真怕聲音傳到同院居住的蕭野或柳初耳中。
其實是她「做賊心虛」,就她那性子,已經刻意藏著了,怎麼可能傳出那麼遠?
她要是放得開不管天不管地,蕭縝反倒會收著,畢竟他也不想讓弟弟嫂子聽見自己屋裡的動靜,可佟穗藏得很好,除非有人躲在北屋窗外才能聽見,蕭縝又怎麼會克制?
他故意看著這姑娘著急又無可奈何,仗著夜色讓她看不見他眼中的劣與欲。
小墊子功成身退時,大半面都是濕的。
。
黎明時的雞鳴沒能叫醒佟穗,蕭縝伸過來的手把她弄醒了。
恍惚了一會兒,佟穗忽然記起今早該她與柳初做飯,立即將那隻手撥了開去,逃也似的坐起來:「我要去做飯了。」
蕭縝知道,方才也是打算逗逗她,沒有真要來的意思。
屋裡還黑著,蕭縝只穿著一條中褲下了地,摸到火摺子點亮油燈。
昏黃的光暈無聲擴散到炕上,佟穗迅穿好褲子,轉身對上男人強壯的胸膛,她立即垂了眼,默不吭聲地穿鞋。
蕭縝走到炕沿前,撿起衣裳往身上披。
佟穗這才又看過來,一邊梳頭一邊問:「你不再睡會兒?」
蕭縝:「睡夠了,給你燒點熱水洗臉?」
佟穗:「涼水就行。」
蕭縝就去外麵缸里舀了半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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