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这个家伙,我能感觉到他脖子上戴着的那个坠子,邪气内敛,怕是大凶之物。
“愣住干嘛?走了。”顾川捂着头,捅了捅她的手臂,提醒道。
肖雨顿起疑心,收起手机,哦了一声,准备上车。
“奇奇怪怪的。”注意到肖雨看完手机后难看的神色,他忍不住嘟囔道,随后上车。
忙活到现在,事情总算解决。
车上,他倒头就睡了过去。
肖雨转头看向顾川,心里琢磨起来。
难不成是自己想错,不是面具拉他进的鬼界,而是这吊坠的原因。
她想看个仔细,只是坠子已经被他收入领子中,他睡得很死,自己偷偷拿出来看一眼,不过分吧。
可这举动实在不雅,她瞄了一眼前排的二人,周广学正闭起眼睛养神,余海则在专心开车中。
只是偷偷看一眼,她一把伸出手,去拿吊坠。
顾川虽然迷糊,但还是反应过来,下意识护住自己的脖子说“我去,你干什么!”
肖雨猛地把手缩回来,脸蛋一红,她可不是害羞,她就是这样,一紧张就脸红,而且满脸通红。
两人的动静,前排的两人也有所注意,周广学把脑袋往后一伸,嘿嘿两声“年轻人,不老实哇。”
眼朝肖雨脸儿一望,“背着我们在后面搞什么呢?你瞧瞧,脸红得跟个猴子屁股一样。”
余海瞄了后视镜一眼,没有搭腔。
肖雨瞪着他,辩解道,“老娘是这样的人么?我只是想看看…”
话落到嘴边,她顿了顿。
“这姑奶奶又抽什么风。”顾川摸了摸坠子,好险,难不成想趁我睡觉偷拿我护身符?想到这里,他古怪的盯着肖雨。“看什么?”
完了完了,他不会误会吧。肖雨在心里想着,他问我看什么,我说看他脖子上的吊坠,嗯,就这么说。
蠢啊,是个人都不会相信的吧!会不会自己想多了?
可一看这小子探究的目光,像做了亏心事一样,她提高音量道,“看你这小子睡觉是不是还流口水!”
余海呛了下,猛打个急转弯,周广学紧扶座位,吓一跳,大喊“我说你丫的开车能不能专心点?”
此刻的肖雨后悔极了,骂自己是个猪脑子,这话比说实话还不靠谱。
顾川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没想到她为了掩盖自己偷护身符,竟然拿他睡觉流口水的事来搪塞自己,他堂堂一七尺男儿怎受得了如此嘲讽。
这撒谎也不找个好点的理由。
随即他不甘的反击道,“你怕不是贪念我美色。”
肖雨被他说得涨红了脸,“就你?老娘还没到那种饥不择食的地步!我就想看看你脖子上挂的那条坠子罢了。”
听到她说吊坠,顾川的眼神顿时警惕起来,果然是觊觎我的护身符。
“坠子?莫不是什么传家宝?以前咋没见你戴过?”周广学两眼放光,好奇望向顾川。
余海轻哼一声,很快接过话“我说姓周的,人家里的东西,你这么在意干嘛?”
“啧,他说了是他家里的吗?再说,又不是我想看,对吧,坐后排的小姑娘。”周广学贱兮兮的笑了,朝肖雨努了努嘴。
余海呵呵一声,“小姑娘?她比你可小不到哪里去!”
肖雨白了两人一眼,正想着忽悠这小子能不能给她瞧瞧,结果顾川却一口回绝她,“你别想,这玩意给你摸坏,你可赔不起。”
见他紧巴巴的逮着,肖雨在心中暗骂了一句,不知好歹的小子。
其实顾川也有苦衷,真不是他小气,这东西在他前2o年的人生中,就没有戴过,也就他11岁那年从老爹手中接下,从哪以后就一直被锁在那尊蛇像上。
他也想知道这坠子来历,可老爹当时已经神志不清,像个活死人,说了什么,他完全不清楚,只记得他交代,不许任何人碰这个坠子,否则,命中凶劫再难渡过。
前几天遭遇那些事,他便想起老爹的话,估摸着劫数要到。
果然,墨菲定律诚不欺我,偏偏有人想动它,看来得防着这姑奶奶些。
“瞧你那样,小心乱带便宜的护身符,阎王爷把小命收去。”肖雨双手环抱,没好气的揶揄道。
好歹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他刚想说回去,肖雨眼死死一瞪,他立即缩回去,“姑奶奶您真行,我不跟你计较。”
说罢,顾川朝车窗旁挪了挪。
周广学咦了一声,“现在这小年轻,说话可越来越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