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君墨囊从腰间钱袋里掏出一锭十两的金子对他说道,“去找个大夫过来。”
哪个老板见到钱不眼见为开呢,还是这么一大手笔。
老板笑逐颜开道:“好好好,我这就去找大夫。”
老板走后,君墨囊看着床上痛苦难忍的灵稀,心痛不以。
翻起灵稀的手,用法术拔去细刺,但是刺就像扎根似的,怎么也拔不出来了。
不但拔不出来,而且一拔灵稀就痛的直冒冷汗。
再也不敢去了碰,轻轻的把灵稀的手放好,不敢再触碰。
突然之间,君墨囊好怕就这样失去她,又想着这次离去又不知何时能见面。
此时的君墨囊感觉到了自己的无能。
过了一会儿后,老板找开了大夫,这个大夫正是半个月前放小五小六逃走的李大夫。
李大夫并不认识君墨囊,只是有礼节性的点头示好。
只是君墨囊冷冷的,并未回礼。而是指着床上的灵稀道:“那里,去看。”
做为大夫像这种没有家教的顽绔子弟,他也是见多了吧。
背着药箱走至床前,一看到床上的人猛然吓一惊,暗想道:“怎么是她?”
李大夫的一举一动没逃得过君墨囊的眼睛,但做为大夫为何见到灵稀如此惊讶?
认识灵稀没什么奇怪,可为什么是害怕?
“怎么样?能看好吗?”君墨囊见他还站着呆,有些不悦的问道。
“哦。”李大夫回过神来,拉过一张凳子坐下为灵稀把脉。
当翻起手掌把脉时,看到灵稀手指上一根细刺,并且还源源不断的淌出细小的黑血。
李大夫大惊,脸色非常难看。回头看向君墨囊,眼神惊恐的问道:“你们去了花子山?”
“是的,怎么啦?”君墨囊冰冷的脸上有了丝不解,问道,“你认识这种花?”
“这花名为引魂花,其花香气扑鼻,有浓烈的毒性,但不碰到它的叶子就会没事。
晚上会出诡异的粉蓝色的光,非常漂亮,但是更是诡异的是,白天却看不见它们。”
李大夫看着昏迷不醒的灵稀,摇头叹息道:“哎!对不起,我无能为力。”
君墨囊听了他的话,愣住了半天没有反应。
李大夫背起药箱叹气连连道:“哎!可惜了呀。”
李大夫走出了房门,便听到外面掌柜的声音笑道:“呵呵呵呵~李大夫你这就走了吗?”
只听到李大夫语气很无奈道:“哎~可惜了呀。”
当李大夫走了之后,掌柜的就准备进去看看,却没想到被君墨囊怒喝道:“滚!”
掌柜的吓一跳,脸色有几分难看,脸上的肉一抽一抽的动了几下,乖乖的只能回到前面。
君墨囊守着灵稀半活不死的身体,恨恨的骂自己道:“为什么要给她那朵花?为什么?为什么?”
绝望,痛苦,全都显示在脸上,难道灵稀最终是因为君墨囊葬送的吗?
已经很晚很晚了,君墨囊无法入睡,他恨了自己一个晚上。
渐渐地灵稀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只见她露出笑脸,眼前出现了幻觉,看到君墨囊穿着红衣喜袍过来接她了。
灵稀笑得感凄美,血缓缓的从嘴角流出,笑得如此美,如此辛福。
君墨囊无法想象这引魂花的毒性来的这么快,他接受不了。
君墨囊把灵稀抱在怀里,眼泪无声无息的落下,长远悲切的声音呐喊:“稀~儿”
“咣当”门被客栈老板踹开了,看到君墨囊抱着灵稀的身体,惊恐的大喊道:“死人了,死人了。”
接着慌忙往外喊:“死人了,死人了。”
其他客人早就被吓醒了,听到老板说客栈死人了,好奇互相问道:“谁死了?”
天还没亮时,李大夫就带着灵介竹夫妇来到了客栈。
客栈老板一看是灵镇长,便问道:“您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灵介竹不和他客套,问道:“我丫头呢?”
见他疑惑,李大夫赶紧说道:“就是昨晚你叫我来给她看病的女孩。”
“啊?她是镇长的孩子?”掌柜吓一惊,赶紧领他们去君墨囊的房间。
君墨囊一直不允许别人进去,所以掌柜的也是不敢进去,只敢在门口喊道:“客官,那个女孩的父母来了,你能开下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