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江愣住,不明所以,怎地又提起这个了?
见柳江懵住,探花郎眉毛一挑,给了提醒:“明儿一早,你去请个大夫回来。”
咽了咽口水,
须臾,柳总管他总算是转过弯儿来。
脸上瞬间因为兴奋而涨的通红,连说话都开始结巴了:“大……大人,你的意思是……是……”夫人她有了?
顾祁勾唇,此刻他已然平静多了,他云淡风轻地“嗯”了声儿,便抱着尤西宝入了内院,目不斜视地再进屋子。
厉!害!了!我!的!大!人!
顾家内院别有一番天地,院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
院中,徒留柳总管一人在假山边来回转悠,嘴里还不停地碎碎念:“不行不行,要不明天先让两人拜堂好了。”反正喜服什么的都早早备好了,主子的前途哪里有主子的香火来得重要哟。
至于赵坤的死……
噢,他确实是死有余辜,
也不知会有多少人对此拍手称快呢。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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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
也就睡了两个时辰,远方天际线就开始泛起鱼肚白,若是此刻登上高山看了云海,指不定还能够再见到最美的日出。
顾府厨子阿富养的几只大公鸡像往常一样飞到屋檐上打起鸣来,一个接一个的,循环往复,一声高过一声,它们更像是在比谁的嗓门大。
顾祁沉转了个身,一时疏忽压到自己墨黑长发时忍不住蹙眉,他侧躺着将视线投向了里面那半张床上……
俊美非凡的面上倏地就烧了起来。
咳,
昨晚回来沐浴完后,
他…他越界了……
也不知是一时的意乱情迷,还是蓄意的触景生情。
这间屋子……,许是因为那晚通宵未停的体力活儿而成了探花郎心中的一颗朱砂痣,如何也抹不掉忘不了。
从额头吻起,慢慢往下,轻咬她的唇瓣,利用自身天然的优势,引诱她入了局,勾起她的舌尖与他共舞。
尤西宝先前苍白的脸开始泛红,也着实被迷住了,眯着眼慢慢由推搡转为环住他的腰,化被动为主动。
探花郎本来是打算浅尝辄止点到为止的,毕竟万一真如他所想采花贼有了身子的话,这般胡闹是真真不行的。可奈何计划赶不上变化,男女间的这档子事儿若是能够控制,那他想:自己也不必当男人了。
正所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直到两人暧昧横生衣裳半解娇娇儿喘息的时候,有人猛然惊醒了。
正满面潮红地啃着采花贼嫩白脖颈的探花郎忽地头皮一麻,鸳鸯交颈时最恼的便是被扯了青丝,痛意还未传来,他又被她毫不留情地推开了。
“………”探花郎瘪嘴,好生委屈。
只是他尚未料到还有令他更气闷的,只见媚眼如丝的尤西宝鼓着腮帮子道:“这种所谓的真正的采花我是万不会再做了,又痛又累。”末了,抬手整理好衣裳,一骨碌滚到里面卷走被褥,把脑袋埋在被褥里蛮横地发了个俏音儿,“哼哼。”
“…………………”
这娇哼声儿直叫人心生荡漾,顾祁幽深沉沉的眸子盯着被子底下的尤西宝,愣了好一会儿神儿才反应过来尤西宝所说的话,当即又懵住。
“!!!!!!!!!!!!”
怎么能如此?
那夜明明不累啊……
痛的话也就刚开始而已,后面不就舒服到尾椎骨了呀。
——哎——
果真是因为自己是生手,弄疼了她。
顾祁缓了缓心绪,不断呼着气儿地平复心里头的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