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要一直拒绝我?”不知是不是酒意上头,言何眼角有些湿润。
“拒绝?我没有……”
“连朋友都不行,你是想让我消失在你的世界吗,南南?”
“您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会……谁?”
“南南,你可真是……”
言何嘟囔着,缓缓闭上眼,昏睡过去。
温北安静的趴在那里,好半天才动一动。
他没什么表情的坐起来,整理好被弄乱的领口。
翌日傍晚言何醒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
他好半天才从床上爬起来,踉跄着去洗了把脸,这才清醒几分。
他依稀记得断片前温北还叫他少喝点。
真是丢人。
他以为以他的酒量不会醉,没想到这虫族的酒后劲不是一般的大,他喝到第三杯就意识到不对劲,放下酒杯已经来不及了。
不过他酒品不错,应该没什么疯……吧?
言何有些担忧,便下楼去找温北。
这个时间他应该下班了吧,也不知道今天有没有跟别人做演习。
言何胡思乱想着,下楼找了一圈没见到人。
直到快到零点,大门才终于被推开。
彼时睡了近两天的言何正无比精神的坐在灯下看书。
听到响动,他抬头看过去,紧接着一愣。
“你……又染头了?”
怎么又是一头绿。
虫族是流行隔几天换一次色吗?
还格外偏爱绿色?
温北没答。
他当然没有染。
看来他是没有忘记昨晚的事,但只想转移话题,不愿多聊吧。
如此想着,温北脸色更差了几分。
“站那做什么?”言何莫名,“进来啊。”
温北走进来。
“你喜欢绿色吗?”言何问。
温北懒得应付,随意的点头。
言何:“那还挺不错的,染了喜欢的色,一定很开心吧?”
“开心?”温北冷嗤,“你觉得我很开心?”
“你……”他话里的讽刺意味太浓,言何怔了怔,有些茫然:“你不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