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文酒似乎又想起來了什麼,手從層層衣衫下露出時,指節見藏了枚銀針。
「麻煩殿下伸下手,屬下送你個小禮。」
簡回舟抗拒的把手藏在了身後,卻後知後覺的感受到了左臂上的一點刺痛。
「!!」簡回舟蹙眉:「這是什麼?你要幹什麼?!」
文酒卻擺擺手,踏著他揚下的茶水走向了屋外的滿月光下。
「送殿下的禮物而已,殿下不用擔心。」
……
莫名其妙。
簡回舟等了好一會兒也沒發覺有什麼不對,罵罵咧咧的上了床。
白解已經等了他好久了。
簡回舟高高興興上床,伸手去抱小白狼。
白解卻不動。
按理說有簡回舟在,他必然會等著簡回舟來抱他睡覺的啊。即便是睡著了,簡回舟如此動作也該把他吵醒了啊。
簡回舟有點擔心的去摸白解的小腦袋。
毛茸茸的,摸不出來熱不熱。
他捏了捏白解的耳朵,聲音極輕的問道:「白解,你是不是生病了?」
換來的是小白狼在他手心上乖巧的貼蹭。
「你不會真生病了吧?」簡回舟有些急,把白解托在掌心裡左看右看。
白解趴著好一會兒才說:「沒事,就這樣待一會兒就好。」
簡回舟毛毛躁躁的,急了好一會兒又沒辦法,只好輕輕的順著小白狼的脊背撫摸。
「別摸了,舟舟。」白解的聲音從這隻小狼身上傳出來,總覺得有點奇。
簡回舟不為所動:「這樣順著摸一摸會不會舒服一點啊?」
白解沒再說話。
簡回舟只感受著手心裡的小東西越來越熱,像是發了熱的暖寶寶隨著時間道延長而變熱。
「白解,你真沒事兒嗎?要不我們去醫院吧。」簡回舟眉頭緊鎖,說著就要下床換衣服。
「我沒事舟舟,不用回去。」
「不行!生病了就得治,少攢這壞毛病。」
忽的,他穿鞋的動作一滯,一隻滾燙的手掌從他的後腰一路環在他的腹部,熾熱的像是要把他燙穿。
「一定要治嗎,舟舟。」隨著白解的聲音響起,同樣熾熱的呼吸躥上了他的脖頸,身後更是一片滾燙。
燙的簡回舟心口波瀾起。
「……要治的。」簡回舟感覺到放在自己腹部的手又向下,移到了不該移的位置上,不自覺的弓了腰。
如此卻順從了白解的心思。
「那醫生可只能是你啊……」
簡回舟感覺著身後的熾熱,耳朵不爭氣的染成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