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圆圆叫我不要拿收音机,我没听她劝。”
朱二妹气得,不停对叶珊的额头“一指禅大法”。
“你平日里的聪明劲哪儿去了?真是一百斤面蒸一个寿桃——废物点心!”
忽~~
忽忽~~
脑袋被戳得晃东晃西,有一种脑浆混匀的错觉。
但叶珊意志坚定,不管朱二妹怎么施法,她就是一口咬死,是自己的错。
朱二妹气得跳脚大骂:
“你这嘴硬的,绑个把手都可以去耕地了!”
叶珊:……
这还不是遗传?
胳膊上忽然狠狠被朱二妹掐了一把,掐得眼泪滋出来。
为了避开朱二妹的追责,叶珊把所有的空余时间都放在了龙山。
这一天,薛阎王指着一个树桩子,让叶珊一分为四。
交待完,他就进屋去了。
叶珊一看,这么粗这么厚一个树桩子,就跟之前尝试砍过的那个一样,脑子顿时嗡嗡作响,虎口隐隐作痛。
再一看,斧头也比从前的大,拎起来很重。
但她只是微微犹豫了一下,拎起斧头就砸下去了。
奇怪,这一回,并没有脑浆震裂的感觉。
只是斧头卡在三分之二处了,拿不出,又剁不下去,怎么办?
叶珊抱起另一个树桩子去砸斧背。
“住手!”
薛阎王跑出来,摇着头:“斧头不能离手,小心掉下来砸脚!”
原来他一直在看着。
薛阎王连斧头带木桩子一起拎起,再劈下,木桩一分为二。
将两半的木桩重合,放好。
“你记住,脚底要生根,扎到地里去,扎得越深越好……两手握紧斧柄,不要用手臂的力量,用背力,用我之前教你的运气法……”
站稳,膝盖微曲;深吸一口气,把丹田之气运起;绷起后背,一斧头直击中心——
沉闷而有力的一声“嘣”!
树桩子应声而断,"啪嗒!"变成四瓣了!
叶珊兴奋地转身,对上薛阎王的目光,还是一贯的冷峻。
“把它们都劈小,这么大怎么烧火?”
说完,他又进屋了。
叶珊一丝不苟地照办,她劈柴的度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利落,一斧子一斧子劈下来……
看着大木桩子变成了一堆与自己手腕般粗细的柴火,叶珊意识到,自己的力气比以往要大了许多!
她激动地看看自己手心里的茧子,真是值了!
“洗手吃饭!”
又是一只酱油淋蛋!叶珊独享的。
“爷爷,我们一人一半!”
“一只鸡蛋还分什么,麻烦!”
薛阎王很不耐烦。
但他也有话多的时候,高兴起来,他就会讲起鸡蛋可以做的美食,比如说鸡蛋与麻虾一起做炖蛋,但是里面添的不是水,是鸡汤;又比如说煮茶叶蛋要想风味独特,可以加一道浸泡上等花雕酒的工序……
最后,他又说:“嗯,太麻烦了,不吃也罢!”
但他每天总会随着叶珊的不同脉象,熬不一样的药。
天天砍柴、站桩、吃鸡蛋、喝补药,叶珊长得白里透红,个子高了、身子也壮实了。
某天,薛阎王把着脉,满意地说:“算是成了,再不成,也没人参了……”
听起来,野生葫芦娃成功晋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