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下西服外套露出白色正裝襯衫,彎下腰在她旁邊隨性一坐,幾萬塊的外套被他當做墊布。
游逸生數著蟬鳴計著時間,大約過來很久,耳邊的蟬鳴正好響起第九百九十九聲,解言這才緩緩扭過脖子看向他。
她突然問:我是不是破壞了Vivian的婚禮?
那麼冒冒失失跑出去,她現在想來懊惱後悔萬分。
「不,當然不,他們都忙著祝賀人,不會注意到的。」他這樣安慰她。
Vivian倒是注意到了,他出來找人的時候她的電話立到問解言怎麼了,游逸生隨便編了一個理由搪塞了過去。
解言心情總算好些。
因為畢敏君在這裡,她心裡又慌又怕,也不敢再去酒店和畢敏君見面。
就算要見面,她也要先做好心理準備。
游逸生事事為她著想,笑著把她從石頭上拉起來,「不去就不去,累了我們就回去休息。」
解言卻擔心:Vivian會不會怪我們?
「怎麼會,我可是她老闆。」
事後奉上豐厚代言費做賠禮,她必定喜笑顏開。
游逸生開車載她回去了,坐在副駕駛上解言昏昏欲睡,她大哭過一場,心情又那樣波動,難免會想睡覺。
打起精神突然在手機上編輯好簡訊問他:她會不會有愧疚?
這個她是誰,不言而喻。
游逸生不知該怎麼回答她,也知道解言在乎的不是他的答案,而是畢敏君的真實想法。
故而他問她:「要不要讓我問Vivian要她的聯繫方式。」
解言既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游逸生知道她這是要再想想,她只是打了個哈欠揉揉微微腫的眼睛。
游逸生對她仍然很溫柔,細心將副駕駛座向後調倒一些,然後說:「睡吧,等睡一覺再給我答覆。」
她很快睡著,安安靜靜闔眸靠在那裡,游逸生又將車內空調溫度調高一些,卻又不禁可憐她:
世界上怎麼還會有她這樣可憐的孩子,和親生母親還要依靠別人才能聯繫。
真是荒謬又可憐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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