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将军没有来,但是给我们打扫笼子的仆人却来了。
我有很严重的洁癖,从来不在自己的窝里排泄。这一回把我和大白关在笼子里,最让我受不了的是排泄物的问题。
狗有三急,天经地义。
开始的时候,我总是憋着,憋不住了便找个角落解决一下,然后等它干了,直接用爪子踢出去。
猫科动物是天生的比我还爱干净,他们都有掩埋排泄物的习惯。笼子里没有土,让大白也很难受。所以我就必须处理我们俩的粪便。
渐渐的,多伦多将军也明白了我们俩的习性,便专门找了一个人,来帮助我们清理笼子。每天都用长长的扫把从笼子外面帮我们打扫,然后会给我们换上新的干草,方便大白掩盖尿迹。
我不得不说,多伦多对我们算是不错的了。
时至中午,多伦多带着他的随从过来,像往常一样,给我们送食物。
闻着他身上浓重的酒味,我知道他是一夜宿醉。其实他今天可以不必来看我的,但是他来了。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等到他离开再接近食物,而是在他面前低头开始吃了起来。
他愣了一下,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我警惕的抬头,看着他的手停在了半空。
我没有对他呲牙,而是又低头继续吃食。
他犹豫了一下,小心的把手靠近了我的脑袋。
我听到了他身后人类的惊呼,也听到了大白不甘的低吼。
可是我没有动。
终于多伦多抚摸上了我的毛发,我能感觉到他手心那一瞬间的颤抖,听到了他从喉咙里发出的愉悦的笑声。
没有让他摸很久,我便叼着食物回到了大白的跟前,安慰的舔了舔他的鼻头,不知道他是不是明白我的意思。
我知道,多伦多那惊喜的目光,我也明白我是多么的与众不同。
骄傲着舔着前腿,我坚信谁说过的那么一句话:
人类饲养宠物,究竟是人类驯服动物,还是被动物所驯服?
比斗
半个月的时间,让大白的身体完全康复了。
牢笼的生活成了我们最烦躁的事情。
我们开始花大量的时间围绕着笼子行走,然后互相追逐,我们必须保持肌肉长期的紧张性,为了能够随时回到草原。
充足的食物会让我们陷入惰性,这也是人类驯化野兽的一种办法。
现在对于这个世界人类的语言,我已经能大部分听懂了。
多伦多给我和大白都取了名字,我叫多玛,大白叫费洛卡。是美丽和强悍的意思。
对于名字,我没有什么要求,只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我更喜欢管大白叫大白。
现在我已经允许多伦多对我进行长时间抚摸,偶尔还会被他拴着脖子放出来遛遛,大白就没有这种待遇了,谁叫他是一头狮子呢。
不可否认,放风的时候是我最近最快乐的时候,住在那个笼子里实在是太憋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