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兵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表示同情与惋惜,然后自个儿匆匆往军法处奔去。
袁缺听到了中军大营,便施展身法闪了去,而且他极为灵活的躲开了那么多来来回回的兵士之眼,很快便来到接近到了山脚之下的盆地边缘。
此处真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兵将守着,而且看起来个个精明而威武,若是毫有动静,必将逃不过他们这么多人的眼睛。
袁缺极为快,竟然混到了一群队伍之中最后面,竟然人不知鬼不觉的一个闪影一直跟在后面。
看得出来,这一支队伍是准备进入中帐大营的,而且领头的看起来便是一位等级极高的将领。
因为他所在之处,每经过一处关隘,那里的守将都会行礼,极为尊重。
袁缺极为自然,反正都走到这一步了,越是自然越是不容易被人现,便一直跟在队伍的最后面,而过了几处防护关卡。
袁缺在后面,用极为快的神光看到了那将军的面,此将军看起来跟自己身形差不多,极为的威武而英气逼人,尤其是鼻下嘴上的那一八字胡,显得更加的威仪。
袁缺心中也是窃喜,竟然还自信是老天保佑,虽然看似连只苍蝇都难飞进来的地方,竟然让他如此轻易就混了进来。
就在进入层层营帐之后,到来了极为核心的地方,此地各处都立着大营,而且都是形成一种阵式刻意而布局,乍一看就知道不论任何一帐生情况,都可以从各个营帐之中形成第一时间的驰援,并且所有的大帐之外的兵甲排列也是极为讲究,完全形成东南西北各方的无死角之阵,若是任何一处有风吹草动便会被第一时间现。
来到一处大营帐,那将军已大步走了进去,而此刻跟在后面的兵甲们便开始有序列队守在大帐之外。
“你是谁?我记得我是最后一个啊,怎么多出一个你啊?”
忽然一个年轻的士兵看着袁缺问道,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走在自己前面的那一位。
“我一直在你后面啊,你是不是记错了。”
袁缺简直是胡乱一诌,可是对方竟然没有产生奇怪表情,只是自己细思了一下,然后也没有说什么,便直挺挺的站好身姿。
袁缺此时手里都沁出了汗,他心在想:这军中重地也没有传说中的那般严禁,这样都能蒙混过关啊,不过看来越是这样的重地,他们认为不可能有外人混人,所以也就不会过多细心怀疑……
袁缺也是有样学样的像这些兵卒一样站得直挺挺的,俨然一副训练有素的样子。
还别说,这样长时间都挺立军姿原地不动,还真是累人。
不知不觉夜色已沉了下来,袁缺估摸着这样站了起码两个时辰了,脚都麻了。
可是他利用余光一直观察着四下的情况,看下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都有无数的眼睛看着,所以要想有任何行动都会被现。
不过,袁缺大概也看到了目之所及的一些比较重要的信息,那便是他现偌大的范围之中,所能看到了的各城邦大营之将军之帐都写得很清楚,如他所在所守的便是鹏城的将领,而大营的门头之上写着:鹏南军;而离此不远处可以看到两大将营上的字,分别写着:勉南军和扈东军。
袁缺大概猜测,若按此推断,八邦联军定然是按东南西北中五个方位划割军部,如此以来便可以形成更好的指挥分号。
此时,突然一旁的那个士兵对说缺说道:“将夜了,我们去把帐营各处的火把点起来!”
袁缺立马心中一阵激动:这不是机会来了吗?真是天助我也!
袁缺找到一处极为隐角之处的点火之处,便很快看着身旁不远处火盘点的那些人,他们手中都有火把,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他们很快便把盘火点燃了,原本夜沉之下的黑暗瞬间亮了起来。
袁缺见不远处有一士兵刚点完一处火,正到了另一盆火池边,此处离袁缺最近,袁缺此时瞅准时机,突然脚下一划踢,突然一石子被踢飞而去,这石子的力度简直有着无可估量的力道,因为石子一碰上那被刚点燃的火盆时,一声巨响,那火盆便倾覆而翻倒在地,惊起了巨大的响动。
此时顿时兵众噪起,马上涌上了大批兵甲过来,都想知道生了什么。
刚才那点火的兵士被吓得失魂似的,差点被火苗烧了一眼,幸亏躲得快。
所有人涌上来问生了什么,可是看到那火盆滚在地上,火星洒了一地,个个围着看了一下,然后便四下警觉起来。
混乱之际,营帐里出来几个人,领头的便是当时进去的扈城大将军,此时身边多了几名副将,他们站在帐门口忙问道生了什么。
兵众们忙说打翻了火盆,没有现什么异样。
而就在这混乱的时候,袁缺已趁机进了军帐之中。
当扈城大将军与几位手下四位将军和副将回到帐中之后,似乎刚才生的事情未曾放在心上,不过就是一个火盆倾翻了,也不用想太多,毕竟这里可是兵甲森森的大营。
“这些兵,是越来越不中用了,就连一个火盆都能打翻,干什么吃的,如此之卒,上了战场也是他人的刀下之肉。”
那大将军坐镇中枢席上,刚坐下一拍桌子,似乎一肚子的气。
“大将军,事实便是如此,眼下之兵,好大一部分是临时征召入伍,也没有怎么训练,如今乱世之中,能找到当兵之人就已不错了,更别要求那般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