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媳妇伺候舒服了,施林皓也不委屈。他可劲借媳妇全身都无力的优势,猥猥亵亵个痛痛快快。没有进去,可扒开那两片馋人肉丘,好好欣赏后把自己的一梭子子弹全打向因为呼吸急促而起伏的洞中心。
之后这个人居然只把关诚意背心拉下来,自己就势倒下来靠着关诚意拉起被单给二人盖上。关诚意逐渐回神,深吸气挣扎要起身。
“干嘛,躺躺,一会我收拾。”碗盘还在呢。
“滚,你他妈的要多无耻有多无耻,”
“咋啦,咋起床就不认人呢。”
“你还能再不要脸点不?”
“谁家在一起不是盖起被摸摸撸撸,要脸哪来的孩子?我又没有操进去。还不兴个情到深处,欲火中烧,欲罢不能?”
关诚意直哆嗦。施林皓见状急忙服软:“哎,你别气,刚才不是挺舒服的吗,我没有进去咱们却舒服到了,你想想这样不是挺好。”
这话堵得关诚意心服,他怎么能违背良心说他没有爽到,他的表现无疑证明他有多尽兴,多享受。他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什么都脱离掌控。见他闷头还要下床,施林皓低声:“俩个人手都不能牵,还叫啥发展感情搞对象?”
关诚意本想大喊,你还没有牵手吗?你连老二都牵一起啦。知道说也白说,终究没有反驳:“我要去洗屁、洗洗。”无耻的家伙留下无耻的东西难道都在屁股里縢(这个字不会,不知道应该是哪个)着?
施林皓高兴起来,积极主动:“洗屁股?我端水过来你累了。”
“全身都要洗,我要冲淋浴!”
“好,好,那就去冲。”本来想更加狗腿帮人家冲,看关诚意脸色没有去讨没趣。
关诚意不想边走边滴无耻家伙的无耻子孙,就必须夹着屁股走,而他知道身后有个无耻之徒无耻地盯着他。听着厕所门轰然砸上,施林皓嘿嘿笑个不停。
关诚意搓了屁股好多次,又打浴液又用澡巾,好像那些坏东西会钻进去似的,洗了好几次自己低头闻,似乎还有无耻的味道。那个混蛋是故意的,就象狼留下尿宣布自己主权一样,关诚意觉得自己正被施林皓一步步蚕食。生冷不忌,冷热不受的人,关诚意苦恼对抗不了施林皓,只有加快自己计划,尽快用五十万本金去生钱尽快走人。
想好了的关诚意本想出来和施林皓再次强调三条款——分居。这是底线,就算恋爱可以牵手,意外打了飞机,一旦睡到一张床本质就不一样了,很可能连皮带骨被人啃了,这必须要杜绝。
没用他多费口舌,房间里碗筷都收拾走了,床单也给换上干净的,施林皓正拿着自己换洗衣服要进去洗澡:“你累了早点睡,我洗完也回房睡了。”
听那意思他是会回自己床睡,但施林皓在关诚意这里信誉破产,这是一个无法常理推测的人,所以为免再受骚扰,关诚意把灯关了才开笔记本电脑。以前在银行上班,他就因为股票盈亏掌握的不错,收益高于基金而没有买基金产品,现在他迫切需要投资出去,低风险,稳收益,因此他急着去查基金信息,为了早日脱离暧昧境地,他有必要给自己加班加点。
他用word简单记下感兴趣的几个,因为收益高的通常都要买满一年,而他给自己的时间是最长三个月,这肯定有难度。愁眉不展靠着枕头思索,突然发现床头墙上贴的一张图在笔记本的反光中如此熟悉。他跪在床上,手不由触摸自己曾经的梦想家园,那些简单的笔画过去带给他无限憧憬与希望,每画一笔,是满足,是骄傲。
关诚意鼻子酸了,他被赶出来搬家时候都带着的画,都没有放弃的梦,在连连厄运下被摧毁,当他赔出所有股票和向家里借钱后,这个家园就象一副讥讽嘲笑,绝望中他记得把画撕了,扔了。果然,画是被粘贴的,那些揉起的折痕也可察。忽然,他忍不住在黑暗中轻笑,画中原本的单人床被扩大了尺寸,两个简笔小人并排而卧,手牵着手。
太久了,关诚意太久没有毫无忧虑地躺到床上,安心地进入睡眠。一夜无梦,却带着说不出的好心情苏醒,早起的淫荡之徒已经离开,吃过早饭,打开笔记本登陆股市,关诚意发觉自己开开心心哼着那首“带着你的嫁妆……”,顿了一下,他居然对着墙自己做个鬼脸,耸耸肩继续哼起来。
9:30股市开盘,关诚意浏览自己曾经跟踪过的股,存进自选慢慢甄选。大盘到11:30休息,他打算去菜场施林皓那拿菜,下午3:00股市关闭他可以在家准备晚饭的。才开盘没一会功夫呢,施林皓居然拿着菜回来了,这时候也正是菜场清淡时间,他是回来做午饭的。赶早买菜的过去,中午还有一小拨的,关诚意把人赶回去老实上班,告诉他自己可以做。他把要弄的菜拿电脑前,又摘菜又不耽误看个股,财经频道的视频还可以听着专家满嘴跑不着调的火车。
11点多饭菜冒出香味,关诚意盛饭的时候想起天天吃快餐的施林皓,鬼使神差就拿出大碗盒子把饭菜打包。路上差点转身回去,还是给自己找了个强力借口:晚上有重要事情和他谈,中午先贿赂大个子。
施林皓离家时候还想调侃送中饭,看人埋头电脑才没有打扰。谁曾想意料之外的惊喜就从天而降,施林皓兴奋激动,差点就要抱住老婆亲一口。
关诚意也发现他的激动,瞪他安静下来:“吃饭都没个老实,你5岁?还要上蹿下跳的?”
施林皓心里小甜蜜着,把盒饭忘脑后去了。大肥拿盒饭晃过来:“吃上了,我说怎么不来拿饭,(我)还给你加了一筷子(夫妻)肺片(送盒饭每天都和大肥的一起直接交给大肥窗口)”
施林皓站起身,一拍脑门连声:“啊,忘了忘了。忘个干净。”
大肥这才注意关诚意,关诚意当然要礼貌点头或者微笑,结果大肥很诡异地看着施林皓笑,关诚意也是个男人,他打赌那是淫笑。
“有送的,忘了好,”大肥差点就要挤眉弄眼:“吃、了,吃、上了,好!好!好‘吃’吧。”
关诚意绝对绝对听得出话中话,他一张脸通红。施林皓一把抢过饭盒,踢大肥:“滚,还不回去吃自己的。”
“肺片不够自己来拿,那是‘夫妻’肺片。”大肥临走还扔一句。
关诚意不吃了,心中对这混蛋昨夜的感动统统扔太平洋,他逼近施林皓,忍无可忍却要压低声音:“吃了?上了?很好吃?”
施林皓赶忙放下碗,举手投降:“你听我说,我发誓,我没有胡说。”
“我说的?”
“不是,不是,我真的啥都没说,我和大肥俩口子认识多年了,都是这市场的,自然就熟了,关系好,后来他家总给我介绍女人,没完没了,我嫌烦干脆告诉他们实话,免得一次次找借口被他老婆吼。他们也没有看不上我,这不还是老样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