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主人低下头,与他平视,褪去平时的轻浮,多了几分成熟稳重“阮轲,看着我。”
阮轲茫然地看着他的眼。
那双眼太过澄澈干净,江眠忍不住又伸手遮住他的眼,虚虚将他环在怀里,沉声道“有我在。别怕。”
阮轲犹犹豫豫,半晌,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持续了多日的努力,终于在炮灰送来一波助力后,将这只蚌壳撬开了点儿,江眠的笑意深深“营销号刚出长文时,我就让人去查了,刚刚定位到那几人的位置了。”
阮轲小声重复“定位到了”
江眠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嗯放心,没干违法的事。这事放心交给我吧,他们躲在本市,恰好我大伯是本市警察厅副厅长敢欺负你和岁岁,真是活腻了。”
沈棠本来冷眼看他表演,听到这句,冷嗤道“我被欺负”
看到阮轲的眼眶微红,江眠体贴地给他递了纸巾,随口顺毛“口误,我们沈岁岁同志骁勇善战,没人能欺负的。”
沈棠“麻利点滚。”
江眠立刻牵住阮轲的手,捂在手心里轻轻哈了口气,给他暖暖“我知道你不放心,不过岁岁要睡了,我们就不打扰他了,去你的房间详细说说”
阮轲不好意思地抽回自己的手“我,我那边,有人。”
江眠的笑意更深“那就去我那儿别怕,我又不会吃了你。”
阮轲还在犹豫,就被江眠半强迫半哄地骗走了。
等他们俩走了,方好问才收回视线,干巴巴地问“沈哥江少行吗”
沈棠冲他招招手。
方好问乐颠颠地凑过去。
沈棠凑到他耳边,声音不大不小“别问一个男人行不行他行不行我哪知道”
方好问“”
“大晚上的别瞎跑了。”沈棠挥挥手,“回去睡吧。”
江眠关键时刻还是很靠谱的,这回有机会表现,只会更卖力,压根不用担心。
方好问晕晕乎乎地被打走了,屋里只剩下安静的吃瓜群众季某。
怪异的氛围又弥漫上来。
沈棠被迫跳回季归鹤提出和解的频道,浑身又不自在起来,脑子有点乱“你还不走”
季归鹤似乎在思考什么,斟酌了半晌,认真道“其实我也挺行的。”
“滚啊”
作者有话要说 季归鹤我是真的很行
冻手冻jio的一天么得食欲
谢谢投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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