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林将酒瓶往桌上一放,差点歪倒。
李季赶忙伸手把他扶住。可没想到自己也喝多了,脚下没根,身子摇晃,下意识抱住了陈东林。
陈东林脑袋一偏,一张热乎乎的嘴巴,直向李季脸上伸来。
一股带着臭烘烘的酒味冲鼻而至。
李季一阵恶心,差点没吐了;于是赶紧松手,一下扑倒在椅子上。
“哈哈哈!”
周围一阵哄堂大笑。
“陈行长这是要和李行长亲热啊!。。。。。。”
“哈哈!”
“在一起!在一起!”
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笑声更大了。
李季只觉尴尬,又有些羞怒。
当着众人,不便作,他只好举起酒杯:“来,陈行长!你说喝几个吧!”
“还是李行长痛快!”
有人拍起巴掌。
陈东林一脸正义凛然:“李行长,咱可说清楚了。。。。。。”
“你说吧!”
李季斜了陈东林一眼。
“。。。。。。之前喝的那些酒,是,是欢迎,欢迎酒,。。。。。。你是客人。。。。。。”
陈东林摇头晃脑,舌头都大了。
“。。。。。。现在,你,你已经是城。。。。。。城东支行的。。。。。。的人了;咱,咱们作为一个战壕里的战友,。。。。。。现,现在正儿八经地喝一个!。。。。。。”
陈东林上气不接下气,接连咳嗽了几声。
李季无语。
大哥,墙都不扶,只服你啊。
他想起了人家说的那个段子。
喝酒有五个阶段:处女阶段,严防加死守;少妇阶段,半推又半就;壮年阶段,全来都不够;寡妇阶段,我来找你斗;老太阶段,不行还忽悠。
这陈东林是到了“寡妇阶段”,饥渴得很,没命啊。
此刻,李季的倔强劲也上来了。
他一句话不说。陈东林倒酒,他端起就喝。一口气一个,连一口菜也不吃了。
八杯酒喝完,陈东林倒先趴下了。一头倒在桌上,任谁也拖不起来。
李季强自撑着。
可八酒杯下肚,本来刚觉好些的胃,此刻又烧了起来。
还是陶平打了圆场。
他扫了众人一眼,又看看王淑兰:“我看差不多了,要不今天就这样?”
王淑兰点点头:“好,那就到这里吧。”
李季松了一口气,拿起了自己的包。
他转过身,拉开椅子,刚跨出脚,却听王淑兰说:“都别急着走啊,今晚的节目还没开始呢!”
还有节目?
李季站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