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无!”陈晟察觉到熟悉的气息,挣扎着晃了晃头。
左轶急忙拉开整个尸袋将他抱了出来,昏暗光线里,陈晟全身都被各种束缚道具捆绑得严严实实,双手被牢牢绑在身后,两条长腿笔直地捆绑在一起,粗壮的红绳将他全身勒出一条条纵横的血红凹陷,难怪他之前在尸袋里动弹不得。
他胸口带着两个黑色的乳夹,被橡胶圈束缚的阴茎高昂挺立着,后面的穴口也是鼓鼓的一团,不知道被塞了什么,整个屁股和大腿内侧被牵连着嗡嗡跳动。
“唔唔唔唔!”陈晟听到他光把自己爆出来就没什么动静,愤怒地又挣了挣头提醒他。
看呆了的左轶这才回过神,急忙替他取下眼罩口罩,又转身去开行李箱,想给浑身赤裸的他拿件衣服。
“咳,咳咳咳!妈的!”终于得以重见天日的陈晟,在他身后气喘吁吁的骂道,“狗日的杨真,骗老子说上床,结果把老子绑成这样!”
正开着行李箱锁的左轶手抖了一下,锁扣啪地自动弹开,露出箱子里——满满的一箱情趣道具。
这不是他们的箱子。
然而左轶的关注点已经不在这里了,他起身看向陈晟,重复对方的话道,“你跟他上床?”
“玩玩怎么了?”陈晟冷笑道,“他自己找插,老子当然要陪陪他。废话什么!快过来把老子解开!”
“······”
左轶面瘫着脸走上前,在他唇角上轻轻亲了一口。
——然后把眼罩口塞重新给他戴上了。
“唔唔?!”陈晟甩着头发出愤怒的闷吼声。
左轶贴着他耳朵轻声道,“你自己找插,我当然也要陪陪你。”
“唔唔!唔唔唔唔!”
左轶把他两条腿分开,一左一右地绑在了解剖台两边的桌腿上。这样便露出他股间的后穴——那里原来塞了个大号按摩棒,因为之前闭拢双腿、没有上肛塞工具,这样分开腿之后,那按摩棒就被陈晟硬挤出了一部分,露出三个浑圆的球体。
左轶把那三个球重新按了回去,用绳子在棒柄和陈晟大腿间缠了几圈,勉强固定好,这便弯腰去开始钻研那一旅行箱情趣用具。陈晟在密实的捆绑之下只能发出轻微的挣扎,脚跟敲击着解剖台咚咚作响。
过了一会儿,研究透彻之后的左轶站起身,按着他脚踝示意他安分一些。然后将他阴茎上的环解开,马眼周围擦了一些稀释酒精。
就算被稀释过,这一下也将陈晟刺激得够呛,他上下晃动着腰身,牵连着屁股里的按摩棒撞击着冰凉坚硬的解剖台,发出更大的咚咚声响。
左轶戴上口罩和橡胶手套,握住他髙翘的阴茎,附身贴在他耳边轻轻道,“我要往里面塞东西,你一动就会伤到你。”
陈晟晃着头发出愤怒的闷吼,然而在一根冰凉的东西探入他马眼之后,还是僵硬地不敢再动弹。随着那东西的缓缓深入,他大大翁张的鼻孔里喷出接连的粗气,带着乳夹的胸膛剧烈起伏着。
左轶将那根细胶管足足塞进了十几厘米的长度才停手。在末头接上一只200毫升的粗大针筒,往陈晟膀胱里注入了一整管灌肠液。他推入液体的速度耐心而缓慢,陈晟微微地沉下腰,是挣扎着想往后缩的姿势,但是还是避无可避地被缓缓灌入。
注射完200毫升,左轶用夹子夹紧细胶管的出口,取下针管,往陈晟小腹上轻拍了拍。
这一下就又触怒了早已气得浑身发抖的陈晟,他昂着头发出接连的愤怒闷吼,之前还昂然的性器在这几分钟漫长的注射中已经萎靡了一些,但仍是略有硬度地,照旧给他推入进去。
普通人的膀胱容量是350到500他面无表情地又给陈晟推入了第三管。
随着第三管的注入,陈晟的颤抖越来越激烈,脑门上开始渗出更多的冷汗。他被捆绑在身后的双手抠抓这坚硬的台面,发出嘎吱声响。
注射完之后,左轶小心谨慎地用夹子夹紧细胶管,轻轻按了按陈晟此时紧绷颤抖的小腹。在收到激烈的闷吼反应之后,他满意地移开手指,再次吸入灌肠液,开始处理陈晟身上下一个入口。
他抽出按摩棒,往陈晟肛门注射了整整1000毫升的灌肠液——他以前最多也就给陈晟一次性灌过200毫升——让陈晟整个肚子都微微鼓了起来。陈晟从屁股到大腿肌肉都在发抖,从口罩里发出越来越低的闷吼声。
大功告成之后,左轶用一根电击按摩棒塞住陈晟不断企图推挤挣扎的后穴,将按摩棒用束带牢牢捆绑在陈晟屁股上,再将一套阴茎电击器也套上陈晟的器官,分出两根导线,连在了胸口的乳夹上。
“别怕,”他贴着陈晟汗湿的鬓发,舔了舔他耳朵上湿润的绒毛,“我选轻一点。”
他按下点击开关,陈晟的闷吼声几乎是在半秒之内就爆发了出来!两条腿在解剖台上重重踢动了两下!全身都抑制不住地、筛糠似的抖动了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
随着电流一次一次的刺激,陈晟发出一声比一声激烈的呻吟,声音里甚至戴上了毫不自知的哭腔,他徒然地左右晃动着头部,鼻子里抽不过气一般地喘息。
左轶揭开他已经无力挣扎的双腿,重新捆绑到一起。然后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放入尸袋。
拉上拉链之前,他弯下腰在陈晟汗涔涔的额头上又亲了一口,拍着他的脸道,“别吵,怪怪的,就一个小时。睡会儿吧,我在外面陪你。”
“呜呜呜!呜呜!”陈晟用力挣着头,模糊不清地呻吟着。
他拉上拉链,隔去了这虚弱的抗议声,在头顶的位置给陈晟留了一道小缝以供通气,然后打开墙边停尸柜的一个隔间——里面并没有冷气——拉开长抽屉,将整条尸袋抱起来放进去,合上抽屉,同样只留了一道通气的缝隙。
然后他就靠着这个抽屉盘腿坐了下来,后脑勺靠着停尸柜。
他耳边的抽屉隔间里,层层阻隔之下,传来陈晟隐隐约约的挣扎哭喊声,听在他耳朵里犹如一曲优美淡雅的催眠曲,他陶醉地闭上眼睛,在音乐的伴随下入眠。
一个小时的时间转瞬即逝,他像脑子里装了闹钟一般准时睁开眼。
拉开抽屉,将里头一动不动的尸袋抱上解剖台,陈晟仍然在随着电流的刺激发出一声一声虚弱的闷哼——只是没力气再吼叫,也没力气再挣扎。
他隔着冰冷的橡胶袋安抚性地摸了摸陈晟的头,然后拉开拉链,露出对方仿佛被谁洗过的脸。
陈晟的头发全被汗水湿透了,额发狼狈不堪地贴在额头和眼罩上,脸颊上流淌着几道水迹,不知道是汗是泪,口塞周围和下巴脖子上全是无法控制而流淌出来的唾液。
左轶停止了电击,取下了乳夹和阴茎上的电击器,又放开了她的双手双脚,砗磲全部绳索和束带,只留下了眼罩口塞、阴茎里的管道以及堵住他后穴的按摩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