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玖凛一阵恶心,用手扒开他揽着自己的手臂,想要挣开束缚。
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抵住了他的下巴。
omega笑得勉强,语气却是格外得意洋洋:“唔……不想死的话就帮帮我……抑制剂用完了。”
话还未说完,他的手便作势要解开时玖凛的衣扣。
那他是他第一次拿枪,也是第一次手上沾了omega的鲜血。
他毕竟是a1pha,想要制服一个处在情期的omega并不困难。
可那个omega跟疯了似的扑上来要跟他抢,争夺过程中也不知是谁先碰到了扳机
枪声响起,omega应声倒地。
时玖凛从血泊中爬起来,几乎是冲到卫生间便开始干呕。
恶心,太恶心了。
omega软绵绵的身体贴着自己蹭时那种恶心的触感让他反胃。
屋内信息素浓烈到几乎让时玖凛窒息,他掩着鼻子又是咳嗽又是干呕,难受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的好父亲刚回家看到的便是自己爱人躺在满身血污的地板,下身什么也没穿,再也没了呼吸。
这幅场景任谁看了也很难不误会。
他怒不可遏,冲到卫生间就给了时玖凛两耳光。
时玖凛没解释,甚至没表现出一丝不满。
他只是看着那个男人,咬牙切齿骂道:“恶心。”
毕竟是亲生儿子,哪怕再怎么恨他也不可能真的把这只小兔崽子送进牢里。
更别提死者只是omega,本就没什么社会地位。
他也并不是非他不可。
他颇为厌恶的瞥了一眼时玖凛,哪怕再怎么不情愿,这件事也只能不了了之。
印有自己名字的胸膛仍在微微起伏。
江池渊伸手触碰,有意无意抚摸他胸前那一点,轻轻揉捏。
每次实施鞭刑时他都会有意避开这块皮肤,以免破坏他亲手烙上去的痕迹。
时玖凛屁股和后背都有伤,哪怕是平躺都会疼出一身冷汗。
他把时玖凛的身体翻了过来,按着他腰窝防止他乱动,语气不善:“我现在给你消毒上药,你最好别乱动,否则刚刚那些惩罚全部重新再来一遍。”
别说全部了,就算是随便单拎一个出来他也受不住。
他现在满身伤痕,不管是什么姿势都会不可避免的挤压到伤口。
很疼,但也不是不能忍。
沾了酒精的棉花异常冰凉,擦拭伤口时痛感丝毫不逊于把刚长好的疤痕生生扯裂。
时玖凛倒抽一口凉气,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
每次都是这样,把他抽到快死的时候治疗,伤势刚好一点便再继续……周而复始,他看不到任何希望。
反正他总能找到理由进行他所谓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