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好像有哪里有问题。”岑君绝敏感的察觉到什么。“陈德……陈太医……丞相?”岑君绝猛然想起季如涵的太医是陈院首!
想到这,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为什么他总觉得有什么被他忽略了,原来如此。
“来人,宣,陈太医!”他突然有一个大胆的猜想,这么一群人定是由于某种原因捆在了一起。他很怕它成为事实。
“微臣拜见皇上。”陈太医来了。
“听说,陈太医家二公子新任礼部侍郎一职,陈爱卿家家风不错啊!”岑君绝,并没有直接质问。
陈太医一听,心下大喜。难道皇上这是要提拔陈德?
“回皇上,正是。幼子不才,新任礼部侍郎一职。”
“哦,礼部侍郎啊!那感觉如何?”
“许是才学有限,甚是忙碌。”
“哦!忙碌?那还有时间受蒙与八岁小孩?”岑君绝陡然一转。
“啊!”陈太医心里咯噔一下,心知不妙。辩解道:“回皇上,犬子不才,那是坊间恶传,并非事实啊!”
“恶传?依朕看,怕是仗势欺人不成吧!”
“皇信州命啊!怪微臣太过溺爱,请皇上恕罪,饶他一命,陈定好生管教!”
“那你与皇后勾结呢?”岑君绝见他心里崩溃了,突然出声诈他。
陈太医一听,立马瘫了。他以为事情败露了。连忙求饶:“皇信州命,都是娘娘的主意,老臣无能为力啊!”
“哼,无能为力?”
“对对,娘娘是不孕之症,老臣也是不得已,一时糊涂,陷害淑妃。请皇信州命啊!”
“什么?不孕?皇后娘娘是不孕之症?”
“回皇上,正是啊,是闭子药香,娘娘终身无法受孕。”
听到这,季如涵居然无法受孕,那之前的孩子?都是假的!岑君绝脑袋一空,犹如雷击。
“来人,将陈太医拿下,打入大牢!”岑君绝气的发抖,咬牙宣旨。
“走!摆驾玉椒殿!”岑君绝,一甩袖子,满身怒气,他要去讨个说法!
“皇上驾到!”玉椒殿外,岑君绝一行人摆驾前来。
“皇上吉祥。”季如涵最近心情很好,相知已经打到大牢。她再也不用担心有人来同她抢岑君绝了。
“季如涵,朕的孩子呢!是你的臆想还是你的阴谋?”
听到这个,季如涵猛然一惊,事情败露了。
“皇信州命,都是臣妾一时糊涂,嫉妒相知妹妹重获宠爱。”
“如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