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刚刚的情事太过激烈,相知的嗓子都哑了。相知一动感觉浑身都疼,特别是那里,火辣辣的疼痛着。
岑君绝看着眼前的相知,满身的青紫,也知道自己刚刚确实是过了。记忆里的相知皮肤娇嫩似水,每次情事他都小心翼翼,生怕捏坏了她。
不对,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心疼起她来了?她是相丞相的女儿!是想谋你江山的人的女儿!岑君绝,你不能对她心软,你要时刻记着,她是你仇人的女儿。岑君绝默默的在心里告诫自己。
“好一个相知啊,朕不过是没有宠幸你,你居然敢对朕下毒?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谋害朕?”岑君绝大声喊到。
“君绝,真的不是我,臣妾只是被人骗过来的,是季如涵,对,是季如涵,是她将臣妾骗过来的。臣妾来了才发现,你中了聚凝香,四下却没人,肯定是有人提前下毒,又将臣妾引到这里。当时,发现你中了剧毒,臣妾只好以身为药,解救你啊,君绝!”相知跪在床上,声泪俱下。
“闭嘴!谁给你的胆子,尽然敢直呼朕与皇后的名讳,相知你现在只是个夫人,无名无分竟然敢公然诋毁朕的皇后,说,是不是你下的毒?”
岑君绝并不相信相知,对着她质问到。
“还有,那次阵前碧波潭,朕也是中了这聚凝香,说,是不是你下的毒?”
“不,不,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相知使劲的摇头,“君绝,那次在碧波潭给你解毒的也是我呀,都是我啊,为什么你不相信我?”相知扬起脸,哽咽着问。
“那次碧波潭,你分明远在大域,怎么会是你,你又怎么会赶到边疆去。你当朕傻吗?啊!”
岑君绝转过身去,不再做无用功,铁青着脸,摆明了不相信相知。
“来人,将相知夫人带回漪情阁,禁足,没有朕的吩咐,不准出门。”说完,岑君绝穿好衣服,拂袖而去。
“君绝,为什么?为什么你不相信我?”相知绝望的大喊。而岑君绝决然离去,无一丝留恋。
“是,奴才遵旨。”高公公领旨回到。
“请夫人穿好衣服,随咱家回漪情阁吧。”说完转身,走向门外侯着。
玉椒殿。
季如涵正在榻上小憩,吉祥走了进来。
“事情办的怎么样?成了没有?”季如涵,闭着眼睛,问到。
“回娘娘,成了。而且皇上禁了相知夫人的足,下旨没有他的吩咐不准出去。”
“好!相知,你还真是给本宫面子。”听到事成了,季如涵大喜。
想到相知又一次被赶出玉髓殿,季如涵就很开心,她痛快的说,”来人呐,将本宫的翡翠玉镯拿过来,本宫要赏给吉祥!这件事办的漂亮!”
“哼!相知,上回碧波潭害你不成,居然让你逃了,后来居然还怀了孩子!还有牢房那次,本宫真后悔没有亲手了结了你,最后居然被岑君绝救了。真是命大啊!希望你这一次也没有让本宫失望。本宫盼你的孩子很久了呢。”季如涵低声呢喃到。
“走,摆驾玉髓殿!”季如涵说到,她要去看看皇上有没有被那个狐狸精勾走。
玉髓殿。
岑君绝正在殿中发脾气。
“一群老不死的文官武吏,气死我了。边疆战事不管,居然管起朕的后宫,如涵刚被封为皇后,就要朕举行选秀大典!简直岂有此理!”说着将手中的好几本奏折扔了出去。
“皇后娘娘到。”外间传来高公公的传唤。
岑君绝收起怒气,端坐在案前。
“君郎,你这是怎么啦?奏折怎么扔了?”季如涵莲步轻移,捡起地上散落的奏折,问道。
“是有什么烦心事吗?”见岑君绝面色铁青,季如涵贴心的问道。
“如涵,没什么,都是一群老不死的,居然联名上书要求提前选秀。你说是不是没事找事?”看向季如涵,岑君绝柔和的解释到。
“也是,这如今天下刚定,君郎你也登基未满一年,现在,选秀确实有点早。”季如涵思索说到。
“正是此意。还是如涵最懂朕。”岑君绝开怀大笑,心里总算是有所安慰。
“不过,自君郎登基,也有大半年了,边疆战事频繁,君郎便亲自压阵指导。如今边疆稳定,百姓生活安定,如涵到时觉得皇上不必如此担心。”
看着岑君绝日夜操劳,季如涵满是心疼的说。
“臣妾觉得,君郎可以像历朝皇帝那样,提前选秀,毕竟开枝散叶是整个皇室的大事,也是天下的大事。”
“皇后如此为朕分担,真是朕的福气啊!”听完,岑君绝爽朗大笑。
“好!就听皇后的,不日举行选秀大典。”
“不过,就算选秀封妃,封嫔,君郎,可要记得独爱我一人,可不能食言了。”季如涵假装撒娇,扑进岑君绝的怀抱。
“好!好!好!”岑君绝连说了三个好,“朕自然记得独宠朕的皇后,这可是朕的心头好啊!”岑君绝宠溺的点点季如涵鼻尖,笑道。
哼,相知,你看岑君绝的宠爱就是我一个人的,谁都抢不走。相知啊,你还是识相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