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秋綏看著切成一小塊的蛋包飯,大概三分之一大小:「就吃這麼點。」
許晴晚說出其中一個理由:「夜裡不想吃太多,怕脹胃。」
「就這樣?」
低沉尾音裹著幾分笑意,竄進耳膜時,帶來一陣心悸般的酥麻感。
許晴晚眼裡漫出很輕的笑意:「也有一半是給你做的。」
方桌前,許晴晚坐在簡秋綏對面,咬了口,味道還不錯,並沒有手生做得難吃。
抬頭瞥過去,簡秋綏慢條斯理地嘗了口:「的確有照顧自己的潛質。」
許晴晚眼睛一亮。
簡秋綏又說:「只不過,還有待考察。」
許晴晚又咬了口,嘗試問了句:「那要考察多久啊?」
簡秋綏嗓音含笑:「畢竟家裡小貓的成長期,要注意點。」
聽出來對方的打,許晴晚抬眼看他,尾音帶了些小小的不滿:「阿綏。」
簡秋綏口吻隨意:「不早了,吃完早點睡覺。」
許晴晚看了眼掛鍾,應了聲。
第二天,下午三點的時候,姚嘉怡的電話打了過來。
一接通,是極其少見的沉默。
許晴晚尾音帶了點疑惑:「餵?」
過了幾秒,那頭才傳來小心翼翼的一句:「晚晚,你現在是一個人嗎,不是,你現在身邊沒有人吧?」
對於兩句意思一模一樣的話,許晴晚如實說:「我在工作間。」
姚嘉怡這才開口:「晚晚,我昨晚做了一個特別可怕的夢,夢到了你和簡秋綏兩個人來接我,我還跟你玩了問答遊戲,好像問了你和我的關係,還有你最喜歡的人,後面我就記不清了,但是這個夢實在太真實了……」
「就有沒有一種可能,它確實只是我做的一個夢?」
許晴晚說:「確實不是夢。」
又是一陣沉默。
姚嘉怡突然聲調揚高:「晚晚我對不起你嗚嗚嗚……我發誓,我今年我都不會喝一杯酒了!」
許晴晚安慰她:「沒事,其實結果也算是好的,你也不要太難過了。」
姚嘉怡醉後剛剛醒來,情緒還有些脆弱,只覺得許晴晚是在安慰她,怕她因為這個事著急,吸了下鼻子:「所以你們沒事吧?」
許晴晚輕輕搖了搖頭:「真沒事,你別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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