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策笑
起来,也高兴地和包拯讲起来。
白玉堂悄悄将房顶的瓦片盖上,纵身轻轻一跃,从房顶落下,回了自己的房间。
次日,展昭来找白玉堂,告知他搜山结果出来了。
曲荣发被劫持后,就被灭口埋在了山中。因宋庭空事后又将杀害曲荣发的人灭口,所以其尸体到底埋在什么地方并不知道,只能大概搜索。
二人同公孙策一同出京看了尸体,确定身份之后,展昭便感慨这曲荣发死得惨。
“他弄权、鱼肉百姓的事没少干,死也活该。”赵虎叹道。
“也对,心若正派,又岂会那般任人摆布。”王朝应和。
“比起这个,瞎眼道士更该死,拐人玩弄那些残疾姑娘也罢了,还假装自己是曲荣发,戏弄她们。可怜那张大姑娘,至死都不知道,自己真正的主人不是曲荣发,就是个伪装‘曲荣发’的臭道士。”马汉叹气,直摇头,“这案子太可怕了,可算是结束了。”
“走吧,回去。”白玉堂面无表情道,他率先下山,衣袂迎风而飘,器宇不凡,特别扎眼。
马汉小声赞叹:“可真潇洒,我什么时候也那般模样。”
马汉挺直腰板,甩了甩自己袍角,问赵虎他们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可能有一天像白玉堂。
“嗤!”
赵虎等人嘲笑两声,懒得理他,转身就走。
“展大哥,你瞧瞧他们,欺负我!”马汉告状之后,赶紧追上赵虎他们,又开始耍嘴皮子打闹。
展昭看着他们笑了笑,转而望向已经走到山脚的白玉堂,面色深沉下来。
“除了这话,赵兄弟在走之前,没再和你说什么?”展昭得机会可以和白玉堂单独说话,就问他。
白玉堂摇头。
“或许他怕离别。”展昭忙解释道,“我有位朋友就因怕离别伤感,每次来时欢欢喜喜,走时悄无声息。如此免了大家的心酸伤感,倒也好。人生苦短,何必要有太多愁绪。”
“我明白她的意思。”白玉堂看向展昭,“你不必劝了。”
展昭挑眉笑道:“那就好。”
随即听赵虎在前头喊他,他便策马去了。
白玉堂放缓马速,看着他们远去,方从怀里掏出那封写着‘再见’的信来,端详半晌。
夜里,他再探郡主府,见主屋亮着,便翻窗悄悄进去。
“是白少侠么?”
白玉堂径直走进里屋,看见秀珠正穿着一身绿罗裙,站在桌边笑看他。
秀珠忙请白玉堂坐,给他端了茶后,就在他对面也坐了下来。
白玉堂默然看着秀珠,此刻他完全没有喝茶的兴趣。
“郡主她回宫了,因要说的话太多,做完饭后时间来不及,就留了那样一封信给白少侠。白少侠可别误会,‘再见’的意思其实是……”
“再次相见。”白玉堂打断道,“相对于给开封府的家所留的‘有缘再见’,她对我还是特别的。”
秀珠欢喜笑道:“不愧是白少侠,果然明白郡主的心意。”
“因何走
得这么急?”
“身份暴露了,再留会添麻烦。可巧明天又是太后的生辰,便决定离开。”
“包大人和公孙先生?”白玉堂想起自己之前听到的包拯和公孙策的谈话,他二人明显已经知情赵寒烟的郡主身份。
“二位大人并没挑明,庞太师倒是有。不过郡主说了,即便没有说明,她瞧包大人和公孙先生的态度,也能猜到他们已经知情了。自宋庭空当堂说了那句话后,郡主就料到她的身份瞒不住了。当时岔开了话题,却岔不开聪明人对此的怀疑。”秀珠解释完,目光非常凝重地和白玉堂四目相对,“郡主说她此番回宫,就不会确准再出来的日子。宫里的事情瞬息万变,她也无法保证什么。”
“保证是我来做的事,不该是她。”白玉堂道。
秀珠很高兴,对白玉堂道,“我就知道以白少侠的胆识,肯定不会轻易气馁。不过现在事情其实有些棘手,郡主不让我对你说,可我觉得……太师夫人昨日已经跟太后娘娘请旨赐婚了。”
“庞言清?”白玉堂问。
秀珠点头,并告知白玉堂,从宫里传出的消息来看,太后娘娘似乎也有此意。
“该怎么办?我们是不是要做些什么帮帮郡主?”
“她不让你告诉我此事?”白玉谈确认问。
秀珠点头,然后打了一嘴巴,“我不该不听郡主的话,可我担心郡主那边。要不然我们去找庞三公子,劝劝他?”
“
什么都不要做,听她的话。”白玉堂目光坚定地回看秀珠,“我相信她,你也要信。”
秀珠跟中了咒一样,跟着点了头。明明白玉堂什么道理都没讲,但就是被他说服了,这大概就是一个人气势太强的缘故。
第二日,正是十一月初七,太后寿诞,百官朝贺,为太后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