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是重逢之初,許銘加她好友時,第一次的頭像是奧利奧,第二次便只是一張普通的海景照了。
她知道他的心思細膩,卻不敢想他細膩到這個份上。
那朵高嶺之花啊,高高在上的男人,背後為她花了多少心思,怕是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此時,面對大海,陽光和煦,海風輕柔,只要張開雙手就仿佛擁有了整個世界,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某個角落總有一份悵然若失。
雲采奕走在海灘上,走進一頂遮陽篷底下,買了杯冷飲坐下來,吹著海風,打開手機,翻了翻朋友圈。
許銘最近的一條朋友圈,還停留在二十幾天前。
那是他剛回濯灣的時候,拍的幾張奧利奧的照片,至今沒有任何更。
雲采奕沒來由地蹙了蹙眉,感覺不太妙。
退出去,她又點進沈泊嶠的朋友圈。
這位好鄰居以前很少發朋友圈,現在因為一百萬交給他帶,他倒是發了不少。
最近幾條全是一百萬的照片和視頻。
雲采奕算了算,國內現在正好是晚飯時間。
她給沈泊嶠發消息,聊了一會,問問小傢伙的日常,頑不頑皮。
沈泊嶠說,一切都好,就是公司現在有點兒忙。
梅雨季過去了,許銘還在濯灣,沒回桃源縣,雲采奕也沒回公司,公司里現在全靠沈泊嶠、何知言,還有幾個高層強力撐著。
雲采奕拐彎抹角地問到許銘,沈泊嶠說:【他父親這次可能挺不過去了。】
雲采奕默了默眼,說不出話了。
她們從桃源縣出來的第二天,許銘便飛回了濯灣,原因是他父親病情危急。
這也是後來沈泊嶠告訴她,她才知道的。
雲采奕順理成章地將這件事拿來做許銘不能陪同她的藉口,直到此時,她才隱隱感覺到這件事真的很大。
遠處海浪一波一波地翻滾而來,拍上礁岩,水花四濺,海鳥鳴叫著從頭頂飛過,那只可愛的邊牧追逐著海鳥跑進海里,最後被主人叫回,吐著大舌頭賣萌。
雲采奕握著手機,一個人呆在海邊呆了很久。
直到陶美華打來電話,喊她回酒店,說塞尼德派來的汽車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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