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混沌地答。
“舒服了?”
“嗯……”
“不再为了床笫之事闹着离家出走了?”手指已经爬上了他的脖颈。
“去你……反正不是大爷的。”
“哈哈哈哈……”
“……你丫这几天哪儿学习去了?”他背对我躺得很舒服。
“用学习么?知道原理不就结了。”我觉得他这问题问得离谱,难道还有学习班教这个?
“你当逻辑换算啊?”他又开始犯贫。
我看着他,忽然想起跟这事儿有关的另一件事儿,“倒是你……”我收紧了抚摸着他脖颈的手,“你要是再跟别的男人滚一起去……”我就掐死你,这五个字儿我没说,让他心领神会吧。
即将睡去的时候,感觉到肖雨的吻轻轻地落在发际,温暖柔软的感觉一直触到心底,他轻轻地低语,“我爱你,知道不?”
那一瞬间,感动难以言喻,无语地握了他的手,十指相缠间,对方掌心传来淡淡的温暖,是我渴望的永远么?
窗外,雪,依然飘落,更显的室内一片融融的暖意,纷纷扬扬的雪花,将世界变得纯净,清透……或许过不了多久,阳光将冰雪消融,世界依然变回从前的样子,如此地周而复始间,将岁月流逝……更迭的四季,无常的世事,变换的轮回,不变的,是我握你的手,许你的地老天荒……
我一边想着,一边梦周公去了,临睡前,我发现自己恶心了自己一把。
心理活动是个好东西,不张嘴,别人挤兑不到你!
你爱我,我知道的。
一直知道。
【happyend】
二oo六年十二月十九日
番外之一炖狗
题记:这搞笑的事儿发生在某两只初h之后==
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感觉有光打在了我的脸上。很刺眼。
动了动身子,下半身相当……难受,反正就感觉它们现在不属于我。
摸了床头柜上的烟过来,刚点上就觉得不对,真他妈的淡。
再看看烟盒儿,果然,精灵王子的。
嘿嘿,牺牲了色相果然换取的东西也多,他昨儿没赶我回我那屋儿(_)
这想法一冒出来我就觉得自己实在是贱人一个==||||
我趴过来,够过烟灰缸,决定悠闲的趴会儿,并且感觉今儿直播没戏了,要是坐在凳子上一个钟头,我非得喊娘不可……
精灵王子看着永远绅士,可是在床上怎么就变脸儿了呢?
想起来昨儿丫的种种暴行,我就来气。
早知道代价如此深远,说死了我也不能借着那钢蹦儿委屈了自己==
掐了烟我几乎用爬的回了我房间取采访机,然后再爬回精灵王子的被子里,开机,录音。
我一开始趴着,然后从耳机里听着声场不对,然后我又侧着,可是拿着话筒的手被我压得生疼,最后不行实在没招儿了我只能坐起来,干他娘的,我要是再给他当0我他妈的就是贱b!
我僵硬的说话,说得特不自然。估计杨铧剪话的时候又得问候我祖宗十八代了==
动了重播的念头,可是想想,这月重播n次了,再重播台长非得杀人不可。只得咬牙录完。
刚才爬过去的时候我就闻见什么香味儿了,本来以为是精灵王子在给我煮东西,可是我趴着喊他他没搭理我,然后小桃花儿也不在,我觉得他应该是去溜狗了,指定是我自己嗅觉出了问题==可是现在我怎么都闻见糊味儿了?
关了采访机匆匆下床,我直奔厨房。
我的妈呀!
厨房的灶台上有一砂锅,此刻浓烟滚滚,但这并不是吓着我的原因==
地上,厨房的地上有一堆狗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