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风平浪静地度过了几个月,程卓偶尔接些小单打时间,或是去逍遥阁吃酒。
这天程卓从酒楼回到镖局,却见孙行在门口张望。
孙行看到程卓回来,便疾步上前,说道,“大哥,来了两个客人。”
“客人?”程卓不由奇道,什么客人会让孙行如此紧张,便说道,“来人是谁?他们在哪?”
孙行开口道,“他们并未说明身份,一个是长须老者,另一人黑布蒙面,他们两人上门就问大哥所在。我便让那两位前往客房稍座,已等候盏茶时间,陈升去找您去了。”
“嗯。”程卓点了点头,没想到来人竟如此小心,便说道,“走,去见见。”
程卓推门而入,大声说道,“两位远道而来,程某要事在身,多有得罪啊!”
“太保。”蒙面人朝着程卓拜道。
熟悉的声音让程卓皱起眉头,便问道,“你是?”
“是我。”来人摘下面罩,露出脸上大片青记,还有那囚犯的刺字。
“杨制使!”程卓连忙关上门,走上前说道,“制使怎这般打扮?”
“唉!”杨志叹了口气,说道,“说来话长。”
又指着一旁的老者说道,“这位是中书大人府上奶公,谢都管。”
“谢都管。”程卓闻言便向老者行礼。
老者也是十分客气地与程卓互拜,说道,“此番打搅太保多有不该,实有要事。”
“哦?”
杨志缓缓说道,“在下如今是大名府管军提辖使,受恩相所命,前来请太保押运一些物品。”
程卓此时方知两人所来为何,原来是那生辰纲的差事,只是这差事原来是杨志负责,只是如今不知杨志是为求稳妥还是为何,竟然将这差事送到这里。
程卓当即问道,“不知所运为何?”
杨志与谢都管相视一眼,只听谢都管缓缓说道,“不知太保可知生辰纲?”
“生辰纲?可是大名府的梁中书送于东京蔡太师的生辰纲?听闻去年为强人所夺,至今无踪。”
“不错,恩相为此颇为伤心,故此今年的生辰纲特来请太保押运!”
杨志缓缓朝着程卓拜道,“这一路去往东京,路途之上多有强人盗匪,唯有如太保这般江湖人物,方能办成此事。”
那谢都管也在一旁说道,“大人交代在下,此事若成,酬金由太保做主,无有不可。”
程卓走到一旁缓缓坐下,趁着喝水的功夫考虑了一下。
按照水浒原着中的走向,这一趟生辰纲最大的危险便是在黄泥冈上。
以晁盖为的几人,如今三阮被自己提前拉上梁山队伍,应该不会再去干那劫道的行当,也就是说晁盖,吴用,公孙胜,刘唐,白胜,可能还有另外几个未知的强人,以自己如今的实力,应当可以试一试。
程卓当即放下杯子,问道,“不知是将生辰纲尽数托于在下押运还是让在下派人加入到大人押送的队伍中。”
“自是托于太保。”杨志立马答道,“只是我等几人需要一同前往东京。”
有杨志作伴,程卓胜算大增,当即拍桌而起,开口道,“这单我威武镖局接了。”
“好。”谢都管忙在一旁喝彩,又说道,“此番劳动太保,不知有何安排,我也好回禀大人。”
程卓略微思考,开口道,“若能有杨制使与我一同押运,当无甚宵小敢觊觎。此番我与两位一同去往大名府,随便带上我的队伍,也让制使一观我威武镖局的风采。另外,此次押镖,我威武镖局要镖银三千两。”
“三千两?”
谢都管轻抚长须,开口道,“好,我便替我家大人应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