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然从小背井离乡一人在虎狼窝里艰难度日,没点装疯卖傻的本事又怎能在大祈混得风生水起。
有没有差事也不甚重要,大不了入赘咱们纪家。
横竖他还是有钱的,咱们家老爷整日里喊穷,这样的金龟婿打着灯笼都不好找呢。”
张妈妈笑着点点头伺候纪夫人到床上安歇灭了烛火才转身离去。
纪安宁猜到宋音尘定会在院中等她。
她的院子除了自家人和几个心腹以外没什么大事的话外人是不能进来的。
宋音尘气鼓鼓的坐在院中,纪安宁像做个错事的孩子胆胆怯怯的向院子里挪动。
霍平儿看不惯,拉着纪安宁大跨步走了进来。
“姑娘,瞧你这点出息,这好歹是你家吧,还怕他一个外人不成。”
“少说两句吧,还嫌事不够大么。”
没等纪安宁解释,宋音尘噌的窜到她面前拦腰将纪安宁抱起来冲去了浴房。
浴房和纪安宁的卧室是连着的,中间只隔了一道门。
宋音尘一脚将浴房的门踹开吓得里面还是试水温的妙音一哆嗦将手中的花瓣全都撒在了水桶里。
“出去,谁敢进来我就杀了谁。”
宋音尘不像是在开玩笑,妙音清晰看得到他眼底的血红,她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她生怕他们家姑娘会受伤。
“牧。。。牧小王爷你要做什么?我来伺候小姐沐浴就行了,您您。。。。您还是回避吧。”
“滚出去!”
宋音尘一手抱着纪安宁一手拎起妙音。
他将妙音丢了出去反手将浴室的门从里面紧紧锁死。
“你要干什么宋音尘,快放我下来,太难受了,勒得我要吐了。”
门外的霍平儿和妙音吓得不轻拼了命的敲打着浴房的门。
霍平儿甚至都拔出了剑,宋音尘再不开门她打算一剑劈下去将门砍两段。
即便是闹到无法收拾的地步她也不可能眼看着纪安宁被欺负而什么都不做。
“你这个狂徒休要对我们家姑娘无理,你个恩将仇报的家伙有本事你把门开开。
欺负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算什么能耐,有本事你找我来撒气,看我打不打死你就完了。”
妙音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
她从没见过宋音尘这样恐怖的样子。
她当真以为宋音尘要对纪安宁做什么过分的事吓得连忙丢下抹布了疯似的往院子外面跑。
“我去找老爷夫人,我去找老爷夫人。”
这时院墙上又急忙跃入两人。
冷秋和严冬一个抱住了提着刀的霍平儿,一个拦住了向外跑的妙音。
严冬不由分说将妙音打横抱起一个借力窜上了墙头几下就消失不见了。
霍平儿简直气炸,提着剑与冷秋缠打到一处。
冷秋边闪边求饶道,“我们家王爷就算杀了自己也不可能伤害你们家姑娘的,咱们先离开一会让他们好好谈谈。”
霍平儿不听,下了死手向冷秋劈了去,霍平儿若是真的急起来冷秋确实也不是对手。
冷秋不肯还手被打得满地打滚。
霍平儿眼见着就要把浴室的门劈成两段突然间觉得脑袋一阵昏下一秒便倒在冷秋怀里不省人事。
墨白拍了拍手无奈的苦笑道,“造孽啊造孽,这还是纪姑娘留下的迷药。
王爷自己要疯就算了,还连累我们各个像个入室的采花大盗。
冷秋啊,看来王爷是不想让你好过了,明日霍平儿醒来天知道她会怎么处决你。
你还是趁她未醒的这几个时辰里好好安排安排后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