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不敢误事,拿过肚兜将绣字的一面给李怀屿。
李怀屿看了两眼:“宜昭仪,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席容不紧不慢道:“林侍卫还没回本宫的话呢,你与本宫是在哪通奸的?”
“疏雪宫。”林霖当机立断,“皇上,臣在疏雪园当差,偶然遇见昭仪。不过臣那会并没认出是昭仪娘娘,只当是个宫女,才会认错。”
席容“嗯”了一声,又问:“那你与本宫是在那日通奸的?”
“是五月初二。”
“那是本宫先进得疏雪宫,还是你先进得疏雪宫呢?”
“自然是娘娘先进得疏雪宫。”
“那与画心采女说得差不多。”席容若有所思,指向左边宫人,“可她刚刚说,本宫进去后,便再没有人进去。你说你们三人,谁的话可信呢?”
左边宫人连忙道:“那便是奴婢记错了,昭仪先进了里面,林侍卫后脚便进去了。”
席容点点头:“是吗?刚刚是本宫记错了,你原先说得是,本宫进去后,便再没有人进去了。”
“娘娘,奴婢是无意间看见,所以记不清了也是情之所里。”
“可你们三人证词都不一样,该如何下定论呢?”席容困惑看着他们,指尖敲打桌面,“画心,要不你再说一遍。”
贤妃睨了她一眼:“这事听得云里雾里的,你们几人各执一词,这要皇上和皇后娘娘如何判断?”
“是啊,臣妾脑子笨,都被他们绕进去了,德妃姐姐听明白了吗?不如德妃姐姐讲给妹妹听听。”丽妃看着德妃,关切询问。
德妃哼了一声:“丽妃妹妹都说了自己脑子笨,还要来问本宫是什么意思?”
丽妃随口一句将德妃提了进来,李怀屿阴沉看了她一眼,并未提及些什么。
画心磕磕巴巴,将话又重新说了一遍。
贤妃看向三个宫人:“你们仨呢?”
三个宫人磕磕巴巴,四人相同的点出了清晨席容悄悄摸摸离开疏雪宫后,奸夫在她后面离开是一致的。
前面是彻底被席容绕了进去。
席容可怜兮兮对李怀屿道:“皇上,臣妾是在五月初二和奸夫偷情得捏~”
“奸夫”正坐在皇后身边神色不明。
为宫人见她承认,急忙咬了上去:“皇上,宜昭仪已经承认通奸一事!皇上作为大启君主,该是一个贤明的君主,而不是任宠妃左右的……”
“任妃嫔左右的什么?”席容面色不善,“皇上继位以来大启风调雨顺,百姓安康,竟被你安了一个昏君的名头!”
“奴婢不敢……奴婢没有……”
“来人!”席容一声呵下,“蔑视君主,诽谤后妃,将这贱婢拖下去,杖毙!”
席容一副气急了的表现,一招杀鸡儆猴之后,又起身跪在皇后身边:“皇后娘娘,这宫人诽谤臣妾是小,但她竟敢蔑视君主,臣妾这是万万忍不得的,这才逾越了您。”
皇后和悦道:“起来吧,你也是为了皇上,这才一时心急。”
“皇上,画心采女和这三人敢怎么处置?”
和宠妃有关的事,皇后一直秉承着全权交由李怀屿来处置,要是她一个不慎,岂不是惹来一身腥。
“将她打入冷宫。”李怀屿挥手示意,眼底是一望无际得冷漠,“他们三人,拖下去杖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