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黑暗一片,封闭而密不透风。
我踩在干瘪的台阶上,耳边能听到哒哒的滴水声。
潮湿而空洞。
空间很小,地上残留着一个陈旧而满是铁锈的铁链。
记录着少女曾经的痛苦。
我抓着中年男人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踩在潮湿的地面上,靠墙的地方,放着两个铁盆。
看上去就像是狗食盆一样,有些边角的地方已经凹陷下去。
另一边靠墙的位置,放着一张满是脏污的床。
一股刺鼻的味道直冲而来。
中年男人见了皱起的眉头:“你看嘛,没有人的,我没撒谎。”
我压着嗓子怒吼:“人呢!尸体呢!”
中年男人明显慌张:“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你问我爸去,我啥也不知道。”
我用力一推,将中年男人推进潮湿的脏水中。
他的脸上沾染了恶臭的水渍。
我靠近他,低头盯着他的眼睛:“尸体呢!?你们把尸体扔到哪里去了!”
中年男人支支吾吾:“我没见过你说的尸体,跟我没关系!”
他起身要走,再次被我一个过肩摔,扔在地上。
“你们两个。。。。。。一起。。。。。。。”我说不出话来,“伤害她?!”
我之所以有这样的猜测,只是用了最恶意的推测而已。
因为这个家里,除了这爷儿俩以外,就再也没有其他女人。
我的身体颤抖着。
“我。。。。。。我们穷,总是要生娃娃的!”中年男人终于爆,“可是没想到,这个女人不争气,两年了,竟然连一个籽儿都下不出来!”
他用的是下,而不是生!
所以,对他们来说,女人不过是用来生育的工具而已。
我深吸一口气:“她求饶的时候你们在想什么?她已经说了家里有钱,可以给你们很多钱,为什么不放过她!”
我愤怒的低吼,指甲陷入中年男人的皮肉里。
这种时候,我觉得即使对他扒皮抽筋都不足为过。
中年男人吓得颤抖着:“要钱有什么用,我们要的是崽儿!”
我笑出声来,仰起头,竟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中年男人继续说道:“你揪着我干什么?我们村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这样,每家每户几乎。。。。。。”
“住嘴!”
一道严厉的声音从地下室的门口传出来。
我抬头,看到那个6o岁的老汉颤颤巍巍地从楼上下来。
他干瘪的手扶着桌子:“你们这些警察懂什么!还不给我滚出去!这里是我家!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我扔下手里的中年男人,靠近老汉:“生而为人,你不配!要下地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