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做好事,帮她解脱呢。。。。。。」
我头昏脑胀,强撑着摇了摇筷子。
我对南子说,人贱自有天收。
为了这么一个**的女儿,弄脏自己的手,太不值当。
南子点点头,夸我心善。
转而又敲了敲桌面上的另一个字——「孟」。
可孟旋我已经试过了,从她这下手压根儿行不通。
南子却敬了我一杯,信心满满地说包在他身上。
我喝的晕头转向,就也没劝他。
反正只要他见到孟旋,就知道这女人有多难缠了。
我咬牙切齿地嘟哝:「大不了,这遗产我不要了!」
半梦半醒间,我似是听见南子的声音:「不要了,这可不行。」
第二天,大中午。
我烂醉如泥,却被一盆冷水泼醒。
睁眼一看,是孟旋。
她双眼通红着给了我一巴掌,怒骂我下作。
我搞不清楚状况,嚷嚷着质问她:「这我家!你怎么进来的?」
扭头就看到旁边在收拾工具的开锁师傅。
开锁师傅指着孟旋:「她说自己是你老婆。」
我气笑了。
「那老东西到底给了你多少钱?你这么忠心耿耿地来搞我?」
「我告诉你孟旋!」
「这钱我还真就不要了!」
「您爱上哪儿上哪儿去,别来烦我!」
孟旋却扑上来,揪着我的衣领像头发疯的母狼撕打着我。
「幼儿园老师说,安安被一个骑蓝色摩托的男人抱走了。」
「是不是你干的!」
「是不是你!说啊!」
发疯的孟旋被我强行锁在怀里,可听着她的话,我脑子却突然嗡的一下。
昨天南子骑的摩托好像就是蓝色。
电话响了。
是南子。
电话那头的他兴高采烈的和我说他绑走了孟旋的女儿。
「软的不行,咱们就来硬的。」
「看她还敢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