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都惊了,她光是端菜都来回走了不知道多少次,最后一次的时候,玛丽低声问薇奥拉:“领主大人,咱们今天吃得完吗?”
“没事,吃不完就送出去好了,”薇奥拉扯了扯嘴角,“去,把我前几天蒸馏的酒给拿来。”
薇奥拉在得知红衣主教要来,便提前准备好了一些酒。这些酒量并不多,但是薇奥拉利用亚当给的那些器皿对酒进行了蒸馏,留下来的酒水闻起来刺鼻又浓烈,度数高得吓人。
玛丽还记得他们城堡里的人全都试了一口,最后依旧能够成功站立的就只有一个拉斐尔……连薇奥拉自己都醉倒了。
此刻听到这句话,玛丽用敬畏的目光看了薇奥拉一眼——不愧人家是领主大人,这种是什么精神?
这是同归于尽的精神。
玛丽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儿就将储存在地下室的蒸馏酒给取了上来。玛丽刚刚打开瓶盖,属于酒精的那股味道便飘散了出来。
艾伯特瞥了一眼玛丽手中的瓶子,有些奇怪:“这是酒?”
“没错,”薇奥拉笑眯眯的,“这种酒水在我们日不落才有,在别的地方可是喝不到的。”
骗人,你明明就是买的外面的酒做的。
在场陪客的乔治和弗雷德同时在心里面默默地吐槽。
“玛丽,给艾伯特倒上,”薇奥拉吩咐玛丽,玛丽便捧着酒瓶走到了艾伯特的身边,将酒水倒进了他的杯子当中。
这酒是用葡萄酿造的,经过了蒸馏之后,散的气味十分浓厚。艾伯特也算是喝过不少酒的人,从来都没有嗅过这么重的酒味。
这让艾伯特有些好奇——这样的酒是怎么酿造出来的?
“尝尝吧,”薇奥拉笑道,“这样的好酒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酿造出来的。”
光明教会的教义并不禁止饮酒,艾伯特便举起酒杯喝了一口。在薇奥拉期待的目光下,艾伯特的脸渐渐地有些红,眼睛也潮湿了起来。他咽下了口中的酒水,只觉得喉咙里仿佛有一把火焰在燃烧一样,火辣辣的感觉直接蹿到了大脑,艾伯特忍不住是长舒了口气,突然笑道:“这酒可真是辛辣。”
嗯?酒量不错啊,居然没有被一杯放倒。薇奥拉略微有些诧异,但还是很快地就找回了平静:“既然你喜欢,那就多喝一点。我们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怎么样?”
艾伯特轻笑了一声,举起了手里面的酒杯:“那就多谢薇奥拉你的款待。”
——
薇奥拉再次醒来的时候,外头天光已然大亮。
她呻吟着在床上翻了个身,用被子将自己的脑袋给捂了起来——脑袋好疼啊,啊而且也口好渴,感觉浑身上下仿佛要散架了一样,好难受嗷……
“领主大人,您醒了?”门口传来了拉斐尔的声音,“起来先喝杯水吧。”
“不要不要,我要睡觉。”薇奥拉酒还没醒,直接就开始耍赖。
不过这招对拉斐尔来说并没有用,只听脚步声响起,下一秒,薇奥拉的杯子便被拽了一些下来。拉斐尔温柔而强势地让薇奥拉将脑袋给露了出来:“领主大人,您昨天喝了不少酒,必须要喝点水。”
薇奥拉混沌的大脑这才清醒了一点,她勉强睁开眼睛,瞥了面前的拉斐尔一眼,突然脑子里面仿佛有什么闪过一样,薇奥拉惊叫了一声,猛地瞪大了双眼:“我去,我是怎么睡到这儿来的?我不是在吃晚饭吗?”
说着,薇奥拉便想要爬着坐起来,不过很快便又痛苦地倒了下去——脑袋仿佛被无数的针在密密麻麻地扎着一样,薇奥拉觉得自己现在仿佛一个小燕子在面对一堆容嬷嬷。
“领主大人,宿醉之后容易头脑疼痛,”拉斐尔不动声色地将薇奥拉的脑袋扶着,放到了自己的腿上,“我给您稍微按摩一下太阳穴。”
拉斐尔的指尖略带了一些冰凉,和他这个人一样充满了距离感。但是按摩手法没的说,十分的专业且舒适,薇奥拉紧蹙的眉头也在拉斐尔的按摩下渐渐地松弛了开来。
薇奥拉干脆闭上了眼睛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领主大人不记得了?”拉斐尔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您昨天晚上和艾伯特大人一起喝酒,一开始还很矜持,到了中间的时候,你们两个已经都有了些醉意。领主大人您非要拉着艾伯特大人划拳,还教了艾伯特大人一些划拳的词……好像是什么,五魁,六六六?”
薇奥拉:……
她无力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恨不得在地上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我的天呐……”
然而这还没完,拉斐尔继续说道:“艾伯特大人无法,只能够陪着您划拳,只是您总是输给艾伯特大人,便又不高兴了,说要玩什么真心话大冒险。”
薇奥拉:???
“别……别说了……”薇奥拉颤颤巍巍地伸出了手,阻止了拉斐尔继续往下说,“你就说我昨天晚上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拉斐尔想了想后,摇摇头:“这到没有。”
“没有就行,”薇奥拉努力地说服着自己,“至于其他的话,我毕竟是喝多了说的,应该不会有人当真的,你说对吧?”
拉斐尔闻言,幽幽地叹了口气:“原来是这样……”
薇奥拉听他话里有话,连忙追问,然而拉斐尔却又不肯说了:“领主大人,我服侍您洗漱。”
Tips:如果觉得不错,记得收藏网址 或推荐给朋友哦~拜托啦(>。&1t;)
&1t;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