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同就看到叶安安背着书包往外冲,显然是有点晚了。
“妈,你可回来了。”叶安安看到她妈回来,这悬着的心才放下,不过看她妈这副模样又有点心疼。
“你爸呢?”
“我爸、我爸他……他在家呢!”其实叶盛铭也是刚刚回来,可是叶安安不敢说,因为叶盛铭警告过她了,至于昨晚叶盛铭去哪了就不得而知了。
叶安安也不小了,她已经感觉出来,她爸是有了外心了,没准现在外面都有人了。
“你赶紧上学去吧!”邱月茹没看出女儿有什么不同,现在她就想找叶盛铭算账,她要好好问问他,这日子他想不想过了。
叶盛铭这会儿刚换完衣服,昨晚去哪了,他当然不能说,果然外面的野花就是香,当年邱月茹是野花时他也觉得不错,可是当把这朵野花移家来时,味道就变了。
当然变的还有邱月茹的体态,快四十的人了,哪能跟年轻女人相比。
邱月茹进来把门摔的哐哐响,“叶盛铭,我在派出所呆了一晚上,你就这样把我扔在那儿了?”
“你怪谁?我昨晚去没去接你,我给你台阶你不下,你不是非要追究人家责任吗?”
“她把我打成这样,你没看见吗?”
“你跑人家地头烧纸,人家跟你要点损失,你就给人家呗!”
“她要一百块钱,那是一百块钱啊!你以为是小数啊!”
“她把你打了,你不是也讹人家一百吗?这不正好两
顶了,你签个字就算完了呗!”
“那我让她白打了。”邱月茹之前没照镜子,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被打成什么样。
这会儿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她就快疯了,早知道她被打成这样,她就不签字了。
“叶盛铭,我还是不是你老婆,你眼看着你老婆被别人打成这样,你就不能站在我这边。”
“我好歹是个副镇长,你让我怎么帮你,再说这事的起因是不是因为你,你今天给我说清楚,你好好的去烧什么纸?”
“这你就别管了。”提到这事邱月茹就不吱声了,这事怎么可以让叶盛铭知道。
在叶盛铭眼里,她可是个从一而终的女人,她说过这辈子就只有过叶盛铭这一个男人,就算等着叶盛铭离婚的那几年,她也守身如玉。
可是这种事守得住吗?她年轻漂亮,只带着一个女儿,那些男人看到她就像狼看到肉似的硬往上扑。
叶盛铭那时在哪呢?抱着自己的老婆孩子过小日子呢!偶尔来一次跟施舍她们娘俩时,她那时是有了离开叶盛铭的想法的,所以才怀了别人的孩子。
哪想到那男人也是个不靠谱的,只想占便宜,从来没想过娶她过门,理由很简单,他们家接受不了带着孩子的女人,尤其是邱月茹这种声名狼藉的女人。
要知道这个年代未婚生女,那就是道德败坏,众口铄金,唾沫多了都能淹死人。
所以她就只能打掉孩子,死缠住叶盛铭,
因为叶安安是他的种,她这辈子只能赖定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