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作为朋友,我希望你能给他一个机会,我知道你从小就苦,裴文中比你好不到哪去,你就当是行行好,施舍给他。”
“给两个在寒冬里的人一个抱团取暖的机会吧。。”
文静没想到宋禹治会说这么多,不禁在心里自嘲:给他个机会?不知道是谁给谁机会。
“你们还真是好兄弟呢?都是那么不讲道理。”
“我要问的问完了,宋助理不是要避嫌吗?自便吧。”
文静面无表情的离开,没给宋禹治什么好脸色,宋禹治喝完茶也没有久留。
客厅里只剩下淡淡的茶香,还有冰糖葫芦和板栗甜蜜的味道。
应该是新炒出来的板栗,热气腾腾的,香得让人忍不住咽口水,但文静没有心情去吃。
一直到板栗都凉透了,裴文中才回来,他在监控上看到文静和宋禹治说话了,但是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看起来他们的对话是不愉快的,要不然也不会不欢而散。
晚上睡觉的时候裴文中格外磨人,文静迷迷糊糊的听到裴文中问,心里有些生气。
“裴总下次可以再换个能收音的监控,多花些钱,省得您费心问了。”
裴文中当然听出来文静的声音里有怨气,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很高兴。
文静很少有在他面前展露真正情绪的时候,大部分时间她都是在隐忍,像是一个搞不坏的受气包。
裴文中喜欢鲜活的文静,不喜欢她的漠然和冷淡。
其实不用问,裴文中也猜到了文静问的是什么,从她在衣帽间里盯着那手套呆的时候,他就猜到了。
“宋禹治一定是说了不中听的话,惹你生气了,明天我就去教训他,别生闷气了,我可是无辜的,不要殃及池鱼。”
“我有什么资格生你的气?我不过就是你用来泄欲的工具而已,裴总不用这么抬举我。”
文静最懂得杀人诛心,总能轻而易举的让裴文中生气。
裴文中最听不得文静说这些自轻自贱的话,一个用力就顶的文静没了牙尖嘴利的心思,只能忍耐着把剩下的话连着呻吟咽回肚子里去。
“这招对我不管用了,你这张小嘴儿再怎么扫兴,都扫不了我对你身体的兴味儿。”
“说多错多,还是不要给自己找麻烦的好,你说是不是?”
文静扭过头,不去看裴文中欠揍的调笑表情,但逐渐凌乱的气息还是出卖了她。
“看吧,你的身体也喜欢我,咱们俩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为什么要问宋禹治我的手?你就那么担心吗?伤再重疤都掉了,已经感觉不到了,不用这么担心我。”
裴文中边动作边凑在文静的耳边呢喃,语气里带着得逞的劲儿。
“谁担心你了!自作多情!”文静不服输的怼他。
“嘴硬!你说你哪儿哪儿都软,嘴怎么就这么硬呢,你说两句好话,少吃多少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