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钟远寒正在酒吧买醉,这是最近,数不清楚多少次,在夜店喝得不省人事。
可是,只有酒精能麻痹他的意识,让他短暂的忘记司南梦,忘记烦恼。
桌上的手机不知疲倦地响着,吵得钟远寒有点烦,这才费力地睁开眼看了看。
对着硕大的“司南梦”三个字,他的脑袋有点宕机,犹豫着要不要接,却自动挂断了。
他自嘲地笑了笑,又灌了一瓶啤酒。司南梦怎么会主动给他打电话,又不是在做梦,看来他是真的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