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立马买了最贵的去疤膏,悄悄放进了司南梦的储物箱。
待司南梦结束今天的工作,腰酸背痛地走进换衣间。
立马就在自己的储物箱里发现了这支膏药,上面全是外文,中间的文字是去疤的意思,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
她刚来这里上班两三天,和大家都不熟,会是谁送的呢?
思来想去脑海里浮现出经理干练温和的笑容,当初就是她给了自己这份工作,解救了自己的燃眉之急。
现在又那么细心地发现自己的伤口出现疤痕,还买了这么名贵的去疤膏。
司南梦心中感动,心想等还上钱她一定要好好感谢一番。
对着镜子将药膏细细的抹开,冰冰凉凉的,特别舒服,额上的疤痕似乎立马消退了不少。
到了第二天,司南梦额头的疤痕已经平复褪色了很多,只剩下浅浅的印子。
司南梦心里感激,今天工作得都格外卖力。
站得笔直也对客人笑得格外贴心。
“您好先生,欢迎光临景泰酒店,请问几位?有预约吗?”
司南梦见前方的豪车有客人下来,立马上前服务。
迎宾小姐需要弯腰比客人低几个度来表示尊敬,所以她并没去看来人的脸。
却没想到听到一声低低的冷笑。
声音似嗤似嘲。
司南梦不解,抬头望去,一张小脸也被吓得刷白。
怎么会,这样冤家路窄。
她一次次强调不会再出现在这个男人面前碍他的眼。
却又一次次打破自己的承诺。
“你就是这样靠自己的双手挣钱的吗?”
男人漫不经心的扫了眼她的穿着,冷笑道。
他不像其他男人那样,刻意盯着自己前凸后翘的身材看,可就是他这种轻视的态度,更让司南梦难堪。
身上酒店统一发放的旗袍明明很合身,也不暴露,现在却让她觉得如芒在背。
仿佛自己真的是堕落风尘的女子一般无地自容。
“我。。。。。。”
司南梦想要解释。
可男人却不再看她一眼,仿佛已经看透了她,对她的恶劣行径憎恶到了极点,迈着大步走开。
身后是司晨曦做作的娇笑声。
“厉少,等等我。”
没有人再搭理她,两个人亲密地并排行走,谁也不在乎她这个为了钱对所有客人都笑脸相迎的迎宾小姐。
仿佛和她粘上关系都会变得丢人一样。
司南梦魂不守舍地继续工作着,被一声浑厚、熟悉的声音拉回了现实。
“南梦?孩子你怎么在这里上班?”
说话的是姗姗来迟的司川峰,话语里全是不可置信。
虽然听总听司晨曦说司南梦在会所上班,可是今天在酒店门口看到她还是难以相信。
难道真的像晨曦说的,南梦为了勾搭有钱人已经不择手段了吗?
司南梦心中五味杂陈,急忙道:“司叔叔,不是这样的,我可以解释。”
“哎呀,老公快点,今天可是厉少请客,你和这个不要脸面的丧门星说些什么?”
司川峰被宋芝芝拉着走开,却还是回头看了司南梦好几眼。
那里头有疑问,有失望,以及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