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外面有人路过,有意朝里看,那他家院里有几根草都能看清。
徐飞一言不,抄起搅好的水泥就往墙上抹,利索麻溜。
白色的老头汗衫也挡不住他拱起的健美肌肉,汗珠顺着流畅的线条没入衣襟,古铜色的腱子肉一拳能捶死个壮汉。
这点活对他来说,洒洒水啦。
用不了一个小时,徐飞就全部搞定。
这两天日头正是毒辣的时候,刚好把水泥里的潮气晒干,往后不容易开裂。
见张蕙兰没回来,徐箐也还没散学,徐飞脱了背心就钻进杂物棚。
噼里啪啦一顿翻,把能用的留下,其他的破烂全都扔掉,省得占地方。
正当徐飞卖力收拾时,敞着的大门被人礼貌的敲响。??。??????????。??????
“这位小哥,打扰一下,请问你家里有没有多余的碗筷啊?那个……我来的匆忙,忘记带了。”女人面色羞赫,白皙的皮肤染上红晕。
没得到院里人的允许,她不敢随意踏入。
一双柔荑素手轻轻扒着门框,依旧站在门外。
她上半身前倾,俯着身子正探头往里看。
与徐飞黝黑的眼睛对视时,不由得一愣。
“是你呀!”胡莎莎眼神亮了。
她记得这个男人,当时他也在小广场。
而且……他的皮相实在是太过优越,根本不像个村里刨食的庄稼汉子。
徐飞站在一众大老粗里,无论气质还是身姿都格外出众。
“支书客气了,我家里正好还有俩没用过的碗和盘子,你直接去厨房拿吧。”说罢,徐飞顿了顿,“我刚干了活儿,手脏。”
怕她不信,还特意举起手。
宽厚的掌心覆有一层薄茧,但指尖修长如玉,青筋盘劜在他小麦色的手臂上。
好有男人味!
就算镇上那些出名的小鲜肉,也比不上他这股张扬肆意的野性美。
对上徐飞开朗直爽的笑容,胡莎莎心跳漏了一拍。
最后她都不知道怎么就去了人家厨房,又拿了碗筷回到了住处。
徐飞看着她窈窕的背影,哭笑不得。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女人刚才对他犯花痴呢。
敛去思绪,徐飞俯身继续收拾。
扫帚每挥过一下,地面便整洁一分。
收拾完都不知道几点了,徐飞坐到树下的石桌旁,把壶里晾着的凉茶一饮而尽。
忽的,徐飞鼻尖动了动。
怎么好像闻见一股焦糊味?
我擦,还他妈是从隔壁传来的!
登时转过头,锁定了那缕从隔壁房顶徐徐冒出的黑烟。
徐飞磨了磨牙,汗巾一甩,跨着流星大步径直夺门而出。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这要是隔壁着火,他家也免不了一场灾啊!
“咳咳咳,妈呀差点把头燎了,讨厌,做个饭这么难的吗?”顶着一阵黑烟从厨房里跑出来的胡莎莎,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正巧被刚进门的徐飞看了个正着。
“需要帮忙吗?”徐飞忍着笑意,靠在门框上吹了个口哨。
胡莎莎诧异的抬眸,看见门口多了个人,歪了歪头,并没有回答徐飞的问题,“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