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存在的,今天约你就是想与好好谈谈,今天赵老师都只听我们谈,他不言”。
“他有好的见解,也可以说。朱总!我最先在五,七煤矿上班,这些你听说过的,然后到总公司一直到现在,都是从事的国营企业,从没从事过民营企业,所以对民营企业很陌生,我在跟其他老板曾经说过,今天这句话也算与你交流了,我与其他业主在预前曾经说过,可以商定个试用期,试用期工资业主可以随意开,试用期一过,业主认为我达不到他的要求,假如你给我面子,在试用期的工资基础上,还往下降,这种情况傻子都会明白,还有就是我试用一过,我自己感到能够适应,完全可以为老板创造价值,这种时候,我会向业主单独提出我的薪酬,如果与业主协商不下,我也许会走人”。
“程经理!你说的这些完全能服人的,这一条,你不说,我也许要向你提这一条,这一条可以说,我们达到了共识,你又说下一条”。
"我今后出去应聘,会向老板提出,应该所有应聘者,都可能提出的三个条件,就是责,权,利,也就是说担好大的责任,这是一,其二责任有了,但是没权力,必须要有权,先要有人事权,不听安排不听指挥的管理人员,包括副职,可以有免职的权力,朱总!请你要相信我,我这个人是很注重团队精神的,这一条很多业主我估计是接受不下的,但我在国营企业,还从未免过副职的职,但是书记,矿长是给了我这个权力的,我有了这个权力,副职也知道我有这个权力后,人人都履职尽责,我疯了吗,我怎会免他的职,我再能干,工作我一个人是干不完的。最后一个条件出门打工都会计较最后这个条件的,这就是实质问题收入”。
“程经理!你的一条,三条的都好商量,唯独你的第二条,可能很多业主都会感到很难,你说的是包括副职,你都可以免职”。
“朱总!要我说,做为你们老总一点不难,为啥这样说,因为你可以免我的职,所以我对这条是硬性的要求没商量的余地,现在民营企业,尤其是股份制这一条,我们打工人就更难,有很多是这个股东的关系户,哪个又是另一个股东的关系户,团团的关系户把你手脚捆上,你再大本事你无法干,我刚才说了,我在国营企业都从未免过副职的职,朱总!你要清楚,副职晓得你有这个权力后,他对工作绝对负责,而且我这个人,要求别人做到的,我必须做到,而且还要比别做得更好,我一直这样说,以身作则具有最大说服与号召力,这一点做到了,他的工作绝对干得顺”。
“程经理!今天这场面试,好像是你在给我上课一样,你的条件我可以答应你,但你要尽快到位,另外你明天先抽时间到我的煤矿去看一下,你说的试用工资,我也会适当的考虑的,不会很你开得很低”。
“朱总!你过奖了,我还有一个事情,必须要向你说清楚,我在我们总公司还没彻底了断的,这一点,赵老师都是清楚的,明天同你去你煤矿去看看可以去”。
“好!我们找个地方,吃个便饭”。
“朱总!吃便饭的事,就免了”。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没说你同我吃了便饭就必须到我的煤矿去干,还有不可能明天,叫你把干粮带去看煤矿吧?”。
“好吧!既然朱总都这样说了,就依从朱总的
与朱总约好了,第二天午后,朱老板开车到矿上接到程山阳一起到邻市,这是朱老板的独资企业,在车上朱老板询问程山阳家庭出生情况:“程经理!我开车与你交流你你不会反感吧?”。
“朱总!你这种身份的人,亲自开车来接我,我都受宠若惊了,你主动与我交流,我感都感激不完,哪会反感,不过你开车,为了安全起见,我建议还是等到了地点,你问什么,凡是我知道的,我都会向你汇报”。
“程经理!你客气了!我们交流是互相的,不说汇报,接受你的建议,到了地点再说”。
朱老板也接受程山阳的建议,果然也就没有再提问了,到了他煤矿企业所在市,这是一个省辖市,朱老板长住宿在的是一家星级宾馆,到了后,朱老板又准备定一个雅间,程山阳劝他,一个是时间也快到开晚饭的时间了,二是我们谈也不算秘密,就在大厅选个地方,聊一聊。这时朱老板接到车上话题又问起了。程山阳说道:“朱总!有很多老板会计较所聘的人家庭出身,不愿接受家庭出身贫穷的”。
“我不计较,我很关心受聘人,家庭出身,你说吧,越详细越好”。
“我六岁就失去了母亲,母亲病逝后,父亲娶了继母,继母到家了,我还有一个同胞妹妹,兄妹俩受尽虐待,屋漏偏逢连夜雨,在我十二岁时,父亲在文革期间又去世了,我继母在我们家,所以我受启蒙的时间很晚,八岁才上学,父亲去世了,那种环境,也就自然放弃读书,十三岁就出门打工了,随后继母改嫁出走了,留下孤苦伶仃的兄妹俩人,所以我十四岁多一点,就参加了矿上付业队的洗煤工作,由于年龄小,身材又瘦小,工作时受尽欺负,十六岁就到五,七煤矿挖煤,人出身贫寒,所以工作非常奋,也够动脑筋,十八就升任五,七煤矿的井长了,娃娃井长的名字就是哪时得来的。因为一些特殊原因,自己千方百计想要参加国营企业的正式工作,当时的这种原因,朱总你是清楚的,参加工作后,第二个月入团,半年后入党,一年后就从事采煤队的队级管理,就这样在这个位置上干了很多年,当时换了几届矿长,几届党委书记,全是哪个单位有问题就在调到哪里干,有两年从井下调到地面砖厂,有一次老婆不服险些闹到离婚了,朱总!说实话,我们党委刘书记对我说过这样一句话,程山阳你什么都不缺,就缺一张文凭,当今社会文凭就是敲门砖,矿上是有人这样说过,我的下级文凭比我高,年龄比我大,副手也是这样。朱总!我给你说这些,你可能要认为我在显耀自己,其实你叫我越详细越好,我的事情没说到十分之一,一个人几十年工作经历,哪会一天半天就说完了”。
“在我们县境内,对你还是比较有名,说你是低文化的年轻管理家”。
“管理家,永远说不上,但我这个人一辈子爱学习,十一二岁就看以前古典三国演义了,现在也看也研究一些企业文化,企业管理的一些书籍,文化底子太薄,学起太吃力”。
“今天不同你一起,还不知道你出身这么平寒,不过从你言谈举止应该看得出,你是经历过艰难困苦的人,如果请管理人员,尤其是主管人员,聘请这个层次的管理人员一定要慎重”。
“朱总!我现在的王总,他在用人方面是相当慎重的,假如我有幸来到你的朱总的煤矿,来为你服务,你放心我用你的钱,我会像用我自己钱一样的,我是这样认为的,聘用的人一定不要承诺用多久,一定是违规了可以随时解聘”。
“这样受聘的人能安心工作吗?不整的人心惶惶吗?”。
“你这个担心也属正常,但对我你可以这样做,我在任何地方任何岗位任何时候,都是有一个危机感的,时时提醒自己不努力把自己工作做的最好,就有可能被老板炒鱿鱼”。
“程经理!我觉得你这个人,心胸很坦诚,很容易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
“朱总!你这句话,说的不全对,说对了一半,有句话说的是,逢人且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如果遇到人什么都暴露的人,朱总这种人,你敢用吗?我对你是肯定讲这些话的,对你不讲心里话,你怎么可能了解我,朱总吃晚饭时间到了,晚饭后接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