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决定好了兵分两路,那顾傲就继续守在乾云楼,叶景轩独自一人前往荀安客栈。
这一次进入荀安客栈,叶景轩现了很大的问题。
走进客栈,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灰白色的墙壁斑驳6离,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
木质的地板经过无数双脚步的磨砺,早已失去了最初的润泽。
抬头望去,屋顶的梁木裸露在外,青藤缠绕,宛如一幅岁月的画卷。
命案生的房间位于客栈的角落,一推开门,一股阴冷的风便迎面扑来。
房间中央,一具尸体呈现在眼前。
他脸上凝固着惊恐的表情,胸前血迹斑斑,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无法言说的秘密。
周围的家具凌乱不堪,桌上的瓷器摔得粉碎,地上散落着几根断裂的银簪,无疑是凶器之一。
房间的四周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与陈旧的气息交织在一起,让人不禁感到毛骨悚然。
窗户外,月光如水洒在客栈的屋顶上,映照出屋内的惨状。
风吹过,窗帘随风飘动,仿佛是那个死者的亡魂在低语,诉说着这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走出房间,客栈的其他地方也被破坏得不成样子。
破碎的瓷器、散落的银两、凌乱的桌椅……一切都在无声地控诉着这场惨案。
墙壁上的剑痕犹新,仿佛还能看到剑客们激烈交锋的场面。
而那些被惊扰的飞鸟和四处逃窜的鼠辈,似乎也在为这个陌生客人的死亡而感到恐惧。
走出荀安客栈,夜色中的小径显得更加寂寥。
然而,荀安客栈的神秘命案,却像一块石头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这不对啊!”
叶景轩看着这一切,好像被人特意布置过一般,和第一次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忽然,一道黑影闪了过去。
叶景轩顺势追了出去。
追到一处空旷的地方,那道黑影倒是不跑了,看这架势,他是想要留下来,和叶景轩决一死战。
与其被人牵着鼻子走,还不如主动出击。
叶景轩率先起了攻击,他的剑法如流水般流畅,时而轻盈如燕,时而重如山岳。
剑光闪烁,如同繁星点点,黑衣人巧妙地闪避着,每一次都恰到好处地避开了叶景轩的攻击。
突然,黑衣人动了攻击,他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叶景轩的面前,手中长剑犹如毒蛇般向叶景轩的心口刺去。
叶景轩眼神一凝,瞬间后退,巧妙地避开了这一击。
他嘴角微翘,露出一丝冷笑,他知道,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
接下来的战斗愈激烈,剑光闪烁,空气中充满了紧张和刺激。
叶景轩的身法灵活多变,时而腾空跃起,时而贴地滑行,他的每一次出手都精准而有力。
而黑衣人的攻击也越凶猛,每一次出手都带着必胜的决心。
叶景轩的剑法舞动起来,如同流水一般流畅。
他的剑法既刚猛又细腻,时而如狂风骤雨,时而如春风拂面。
他的每一次挥剑,都像是在讲述一个古老而动人的故事。
黑衣人们也不甘示弱,他们的剑法狠辣而凌厉。
他们的每一次攻击,都像是在挑战叶景轩的极限。
然而,叶景轩就像是一座无法撼动的山,无论黑衣人们如何攻击,都无法撼动他分毫。
在激战正酣之际,叶景轩突然动了致命的一击。
他的剑如闪电般划过长空,直取黑衣人的要害。
黑衣人们被这一击吓得惊慌失措,他们急忙抵挡,但已经来不及了。
叶景轩的剑已经指着他的喉咙了,虽然他的剑,只是一颗树枝而已。
普普通通的一颗树枝,就得看在谁的手里了,如果他在普通人的手里,就只能是一棵树枝,但它恰好在叶景轩的手里,那便是一把锋利的宝剑。
“就凭着一棵树枝,你就想杀了我?未免有些痴人说梦了吧。”黑衣人冷笑道。
“我从未想过要杀你,因为我怕脏了这颗树枝。”叶景轩故意摇头晃脑的说道。
“你……”
黑衣人实在是气急败坏,可他又能怎么办?
打也打不赢,吵也吵不过,逃也逃不掉,只能站在这里等死。
“你这么着急引我出来,不会就是为了调虎离山吧?”叶景轩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