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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明程过来查看情况时,和大志干架的那伙人已经不见了,上只留下一滩血迹。
他盯着那摊血迹,神色莫测。
大志的匕是他给的,就是在火车上夺来的,当时他把黑包上交了,但是匕留下了。
乘警或许现了,但并没有说什么。
之后他在考虑后,把匕给了大志,因为他现大志这个人的气场真的邪门,总能够遭遇到一些不好的事情,把匕给他,是为了让他防身。
高明程循着上的零星的血迹,往一处方走去,走了一段路后,血迹在巷子里的一栋房子门口处消失了。
他抬头看着这栋房子,知道那些人十有八九就在这里。
高明程上辈子也在外面闯荡过,有些人戾气重,很容生出事端,不过一般情况下,你若是愿意忍耐,也能够避开。
高明程打量了一下围墙,目测有两米多,对他来说不算太难,他后退了几米,然后快助跑,轻松的以手撑着身体,然后越过围墙。
他想进去打探一下情况,如果对方只是受伤,那他就悄悄离开,如果死了的话……
高明程悄悄摸了进去,屋子里亮着灯光,有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
他看到里面有十来个小年轻,有几个受伤躺在凳子上,也有几个完好无损的。
那几个完好无损的,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给兄弟处理伤口。
止血药、消炎药、绷带,这些东西在樟树这里,一点都不难得到。
“小牛,你是不是有病?喝了二两马尿,就嘚瑟了是吧?好端端的惹上这种事?”
“还有马大成,都是你怂恿的!伱那张嘴,就该撕烂!”
骂人的是一个中年人,长得很彪悍,骂起人来,嗓门也大,那几个受伤的小年轻,一个个都耷拉着脑袋,如同胆小的鹌鹑。
“春哥,别骂了……都是我的错。”小牛疼的呲牙咧嘴,但还是承认了错误。
他今偷到不少东西,心情好,和兄弟几个一起喝了酒,在酒桌上又是划拳,又是劝酒,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突然看人不顺眼。
本想随便打对方一顿,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有匕,还把他们都给刺伤了。
幸好那人根本不懂打架,完全是在乱刺,所以都没有刺到致命处。
但身上多了几个血洞,也怪痛的。
“春哥,这事咋办?这个亏……就这么认了?”这时,又有一人开口说话,其余人也纷纷看向春哥,显然这个春哥是这伙人之中的主事者。
春哥冷笑一声,反问道:“不认你想怎么办?是去把那个愣头青打一顿还是杀了?你在道上混没听说一句话吗?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那人又愣又不要命,一看就穷的很,你能拿他怎么办?”
“再说了,这事小牛不占理,把事情闹大了,对谁都不好。你们吃了这个亏,涨涨记性也好!”
春哥一语定音,不许他们的人去找大志的麻烦。
窗户外,高明程将这一切都听入耳,同时也通过玻璃窗户,看清了里面的情况。
现所有的人都只是受伤,而没有死亡后,他一直提着的心也就放下了。
杀人偿命,这搁在哪里都是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