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綿被嚇到呼吸一顫,她下意識環住胸口,側過身去,用雪白的後背面向靳俞白。
門口的男人倚在牆邊,視線在她輕輕顫動的蝴蝶骨上上下滑動。
綿綿的動作弧度太大,原本垂在胸前的烏黑長髮隨著她的顫動,從肩頭落下幾縷,輕飄飄地墜在她白皙的蝴蝶骨上。
黑與白的強烈對比。
純與欲的既視感。
浴室沒開燈,綿綿也沒回頭,可她能感覺到靳俞白的目光似乎一直在她身上。
即便她是背對著他,卻莫名有一種被看光的羞恥感。
綿綿捂著胸口,纖長的睫毛顫著,她顫聲開口,「靳爺……」
她深吸了一口氣,才有勇氣說出那句話來,「麻煩你出去一下,我要換衣服……」
話音剛落,四周氣壓便驟低。
門口的男人眼神在一瞬間冷下來,他大步向前,掌心箍上她柔軟的後腰。
他掌心的溫度將綿綿的腰燙了下。
他的手掌分明是暖和的,那是綿綿曾經無比嚮往的溫度。
可此刻,他箍著她的腰,聲音卻像淬了冰,他譏誚地開口,「這是我的房間。」
綿綿的心跳了下,她剛想要開口,靳俞白的掌心又往上移,一把扣住她細瘦的肩頭,將她惡狠狠地抵在洗漱台上。
他看向她的眼神是那樣冷,那樣漠然,「搞清楚你的身份。」
綿綿冷到顫了下,可她肩上的掌心,又猛地向前,扼住了她的下顎,他的眼睛像是要一下子看進她心裡去,「你沒資格跟我作。」
第111章溫度
綿綿同靳俞白回了老宅。
這是她第一次參加靳家的家宴,也是她第一次見到靳俞白的父親。
靳俞白和他父親長得很像,桃花眼一樣漠然,輪廓也一樣寡冷。
不同的是,靳俞白身上自帶著股痞氣,但靳父身上只有深冬一樣的寒意,沒什麼溫度。
他似乎並不關心這場家宴,只是礙於身份,出席了一下。
但綿綿也只敢遠遠地瞧了一眼,又趕緊低下頭去。
在家宴上,靳家的女人們沒有資格和男人們同桌吃飯。
那群女人里,綿綿只認識靳母,只能挨著她坐,聽著那群女人們說留學生活的事。
綿綿融不進她們的話題,只能小心地吃飯。
說起留學生活,靳母心情不錯,胃口也不錯,放了盤蝦,讓綿綿替她剝。
綿綿一邊剝,靳母一邊吃。
那頓飯吃地快差不多時,表姐靳彤突然問了句,「舅媽,你旁邊那女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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