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
我顺着他视线往里面看,妈呀,一个圆鼓鼓的脑袋就在花盆里。
我再看手里那花,心里咯噔一下,该不会这花是以这脑袋为养分吧?
就在此刻,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响起,“怎么样,喜欢这花吗?”
我和江泽新一回头,一个人就站在我们后面,一身黑袍,戴着一顶鸭舌帽。一时间看不清楚他的脸,但可以感觉到他周身的那股阴寒之气,就仿佛那天看到的那个鬼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