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想著……小殿下要是發現不了,我就瞞小殿下一輩子。」
唐言縮了縮脖子,看著裴覺寒,詢問道,「為什麼?」
「為什麼?」
裴覺寒笑了一下,那笑容似乎有些無奈,還有些唐言不是很懂的內容,看起來苦苦的,澀澀的。
「可能是不想小殿下因此害怕我、疏遠我吧。」
唐言聽著裴覺寒的語氣,似乎有些明白了,神色認真地問道,「是壞事嗎?」
裴覺寒笑了笑,「或許吧。」
唐言看著裴覺寒被包紮得只剩下一隻的眼睛,咬了咬下唇,像是決定了一個什麼很重大的事情。
「那、那我再給你一點時間,給你時間去找那個好時機,然後全部告訴我!」
唐言看著裴覺寒,十分理直氣壯的說道,「你不許讓我等太久,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裴覺寒笑著應答聲,「好。」
裴覺寒的話音剛落,警察局的警車就停在了兩人的面前。
「請問是裴覺寒和唐言同……學嗎?」
警車裡面的警察叔叔看了看唐言和裴覺寒的臉,將到嘴邊下意識同志的稱呼立馬就換成了小同學。
「是我們。」
警察叔叔看著唐言縮了縮脖子,長相剛毅,身形魁梧的警察露出一個十分自認為十分和善的笑容。
「小同學不用緊張,我們聯繫了你們的監護人,現在只是去警局做個筆錄,沒有什麼事情的。」
「而且唐言同學還是舉報人,裴覺寒同學是受害者,主要是對兩位同學進行表彰,還有裴覺寒同學的賠償相關事宜。」
那警察叔叔一邊說著,一邊帶著唐言和裴覺寒上了車。
唐言頭一回坐上警車,東瞧瞧西看看,還挺興奮。
「我看過事發地段的監控了,不得不說小伙子反應很快,身手也不錯啊。」
那警察像是被監控中的畫面驚訝到了,感嘆般地說道,「要不是知道你們還是兩個高中生,不然我還以為是哪裡來的練家子。」
裴覺寒笑了笑,同唐言對視了一眼,沒有說什麼便轉移了視線。
唐言看著裴覺寒這副「心虛」的模樣,愈發的來勁了,蹭蹭挨挨地靠近裴覺寒,在他的耳邊小聲嘀咕道,「哼哼,我就知道。」
「太傅的武功根本就沒有那麼好,你暴露的東西真多!」
「小殿下真厲害。」
裴覺寒聽著唐言後知後覺的馬後炮,沒有拆穿,反問道,「我還有哪裡露出馬腳的地方麼?」
唐言聽裴覺寒這樣這樣一說,立馬就開始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