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覺寒笑了笑,「沒什麼,只是媽媽想給我一個小禮物。」
「什麼什麼?」
唐言一下子就精神了,「什麼禮物?是黑卡還是什麼跑車遊艇?」
裴覺寒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將將厚厚的刑法法典放到了唐言頭頂,輕輕拍了拍,說道,「喏,是這個。」
唐言將頭上的書拿了下來,結果一眼就看見了封面上大大的「刑法」兩個字。
唐言被嚇得頭上的呆毛都要豎起來了,瞬間整張臉都皺了起來。
「這是什麼禮物啊!!這是懲罰吧!」
唐言拿著書想要去找曲意戎耍賴,結果被揪住後衣領,一下子就被拉了回來。
「沒關係,這正好是我需要的。」
裴覺寒笑了笑,安慰道,「言言忘了嗎,我從那邊過來,對這裡的很多事情都還不太了解。」
「要是不小心犯錯被抓走了怎麼辦?」
唐言呆了呆,察覺到了裴覺寒在內涵自己。
當初他也是剛剛到那個權謀世界,完全不懂那裡的規矩,要行禮要下跪,不能直視什麼的,差一點就要被抓走了。
也都是太傅救的他。
「嗯嗯嗯,那我陪太傅一起看。」
唐言幫裴覺寒抱著書,神態畢恭畢敬,宛如古代的小書童一樣。
裴覺寒看著唐言這幅細皮嫩肉,又貌美得很的模樣,更像是哪家的小娘子,紅袖添香。
裴覺寒看著唐言一臉認真,笑了笑,「不需要這樣的,言言。」
然後裴覺寒就說「言言,不需要這樣的。」
他故意用不怎麼白話的句子說話,神色間還帶著著神神叨叨的深意。
裴覺寒看著唐言,故意嚴肅地說道,「既然我已經投胎轉世,就不必在執著與前塵之事,言言也不必拘謹那些身份和稱呼。」
接著,裴覺寒便笑了笑,「我倒是希望言言如同之前那般和我相處,該鬧鬧,該笑笑,就算是想要使壞也沒有關係。」
「畢竟我也想看一下,小殿下從我這裡學到的東西,究竟可以用到什麼程度。」
唐言聽見裴覺寒說之前自己使用的,是太傅教過的內容,一下子十分驕傲地抬起下巴,「太傅看出來啦!」
「我是不是用得可好了!」
裴覺寒失笑道,「是,用得可好了。」
「那言言要不要和我比比看?」
裴覺寒突然提出,「看看小殿下有沒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太傅說起這個,唐言可就不困了,他眼珠子轉了兩圈,似乎是在分析裴覺寒提出的這個「比試」那個更占優勢。
很明顯,在這裡唐言似乎占據了絕對的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