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覺得這些人都很奇怪,有幾個傭人總是在有意無意地觀察自己和唐言,並沒有真正投入自己手頭上的工作。
就好像……
這不是他們真正的工作一樣。
有貓膩。
唐言不像裴覺寒這般敏銳,他全身心全部都被自己面前的小蛋糕和雙皮奶吸引去了。
「言言、覺寒!我回來啦~」
一大早就出門的唐母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另外一個長相溫婉,戴著銀色的細框眼鏡,穿著杏色長裙的女士,保養得十分好,看起來只有三十歲左右。
「這是我的大學時期最好的姐妹,你們可以叫她芸姨。」
唐母跟兩人介紹著,「最近她和老公吵架了,來我們家住幾天。」
芸姨笑著揮了揮手。
唐言同樣揮手,十分乖巧打招呼,「芸姨好。」
裴覺寒卻只是冷淡地打量了對方一眼,冷淡地點了點頭,便算作打了招呼了。
芸姨看著裴覺寒的做派,忍不住笑了笑,打曲意戎說道,「你這個兒子怎麼和老大一樣的性格呀,都是冰山系,隨老唐。」
「言言就特別像媽媽,長相漂亮,熱情似火,你們兩個還真是有福。」
說著,芸姨便看向兩位被打的主人公。
唐言似乎有些不太好意思,撓了撓臉。
但裴覺寒同芸姨一對視,盯了三秒鐘,什麼反應都沒有,便轉移了視線。
芸姨垂了垂眼眸,便笑著跟著唐母先上樓了。
裴覺寒盯著對方離開的背影,又看了看唐言,突然問道,「言言之前見過這個芸姨麼?」
唐言一邊吃著雙皮奶一邊搖頭。
「沒有見過哦。」
裴覺寒聽見唐言的答案,目光一瞬間閃過瞭然。
……
「怎麼樣?」
一進入書房,唐母關上門之後,就連忙問道。
此時書房裡面還坐著唐大哥和唐父,都看著這位「芸姨」。
「言言暫時沒有看出什麼,十分陽光開朗,可能還需要觀察一下。」芸姨推了推臉上的眼鏡。
「但覺寒這個孩子……警惕性特別的強,在和我對視的那一瞬間,我好像有種侵犯野獸領地的感覺。」
「雖然這樣說不太好,但這是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