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障眼法不也有不是的进法吗?”
我是真不知道他以前是干嘛的,如果有路人的话,我们现在就和两个敲人家门锁的小偷没有啥区别。
没两分钟,咔嚓一下,门锁开了。
“我去,牛啊,你以前在八个八上班的吧?”
我称赞他说道。
“什么八个八,那是个啥玩意,哎呀,别磨叽了,进去瞅瞅。”
这间屋子很明显不对劲,门刚打开那会就飘出一股特别难闻的味道,就像我奶家放的那臭鸡蛋酵了一样。
这一下差点没给我人直接干关机。
“不是,这咋进去啊?”
他明显是没有闻到这味儿。
“什么咋进去,走进去呗。”
说得还十分响亮。
“不是大哥,这味儿你闻不到?”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一拍脑门。
“哦,差点忘了,我早在上来之前就已经封掉了我的嗅觉了,就是怕出现现在这种情况。”
“大哥,我啊,我不会。”
“呃,这个嘛,不会那我也没办法,我又不能现场教你。”
没办法,我胳膊伸到面前,利用那短袖袖口勉勉强强还能堵一下。
“呀呵,这房间里面好浓郁的死气,这里面应该是死了不少人,这个你注意点。”
刚说完这句话就听到这屋子里面传来了一阵哒哒哒的声音。
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那天晚上我楼上的东西。
听到这声音后徐子川看向了我。
“林蔚,现在几点了?”
我能清晰的看出他额头上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想必他这会也有着些许紧张。
我没有回答,则是调侃他。
“怎么了,你也害怕了?”
他瞪了我一眼。
“你他妈别墨迹了,如果说那玩意起来了今晚我俩都要舍在这里,那家伙一拳能打死一头牛,就是个怪物,如果没起来的话我还能一把灵火给他烧了。”
听他这么说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我掏出来手机。
“现在凌晨两点了。”
下意识的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只感觉脊背一阵的冒虚汗。
卧槽
因为这正是昨天晚上我听见楼上高跟踩地的时候。
听我说完我见徐子川似乎也慌了。
“快走!”
喊完这一嗓子抓着我就往门口跑去。
可是刚回头却现这道门不知道什么时候焊死了。
同时在这个时候,房门开了,借助这微弱的火光我能看到一个脚踩高跟的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令人感到恐惧的是这个女人没有头。
它浑身一丝不挂,那是一块布料也没有,肚子上面能见到一排缝线,慢慢往上面看去,脖子上如此的平滑,就像是被人一刀斩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