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木青提著一同白色油漆進屋,他進來和女人微微躬身,才提著油漆去刷牆面。
等牆面刷完,紅色的梅花重變回雪白的牆面,女人咳嗽了一聲,和平京子道:「就先這樣吧,我覺得好多了。」
唐杏杏看著重刷白的牆面,女人的長髮落在地面上,似綠水逶迤。
「請坐。」女人做了個請的手勢,隨後又道:「您叫我那美就好。」
唐杏杏實際有些疑問沒有弄清楚,她也就沒有推拒,而是在她對面坐下。
「你剛才說信任的人,是指誰?」唐杏杏問。
平京子坐在另一邊開始撥弄茶爐,塗木青告辭離開了茶室,平京子見狀出去和他說了一聲,讓他去準備房間,以及帶著小蘇和江辰辰去休息。
塗木青答應下來,平京子才回到茶室內坐在一邊,她不打擾她們之間的對話,只挑了茶葉開始燒水。
「是我的兄長。」那美嘆了口氣,和唐杏杏說:「我們本是一母同胞而生,後來離開了故鄉在外遊歷,再後來就找了地方住下。」
「人類繁衍生息的這段時間,我們兄妹二人雖然偶有衝突,但都不算什麼大事,一直到世紀戰爭出現。」
「我在島上不曾離開過,但兄長曾回去過,因為太過久遠,他也找不到母親的蹤跡,就又回來了。」
「那之後,他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再加上當時供奉我們的家族開始出現意見分歧,我和兄長聊了許久,因為我不願意參與人類之間的爭奪,他帶著擁護者分裂出去,我們再也沒有見過。」
那美回憶過去的事情,她覺得那段記憶也沒什麼好說的,如今的她也不過是苟延殘喘。
和唐杏杏敘述的時候也只是簡潔描述,平京子將燒開的茶水給三人各沏了一杯,她聽過這些故事,只是坐在旁邊陪著。
唐杏杏問:「就是藤原家的供奉的神?」
那美微微點頭,「他離開後改了家徽,徹底拋棄對故土的留念。」
唐杏杏沒有繼續問下去,而是看向那面變得雪白的牆壁:「我記得來時京子說這裡修整過,也包括這裡嗎?」
平京子見唐杏杏問自己,和她道:「是的,家裡人特地請了外面的畫師繪製。」
那美沒有回頭看那面牆,她垂眸看著面前的清茶,伸出蒼白的手指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茶水。
儘管她現在還有些虛弱,但比剛才醒來時的狀態好多了,她看向唐杏杏和戚余雪,很感激二人願意前來。
只是一直久不見其他人,於是她看向平京子問:「真紀呢?」
平京子聽見那美提及自己母親,猶豫片刻開口說:「母親已經有數日沒有同我聯繫了,我也不知曉她的下落。」
那美微愣,立即放下手中的杯子:「怎麼不早點和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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