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相许另一番境界,以婚冲喜……
此乃云槿姝来到这个同名同姓却难与前世的她完全相提并论的云槿姝身上后,她悟出的第一条奇葩理论。
本在家中睡着好好的她,兀然感觉一种虚空般坠落之感,突如其来间高空坠落,原以为这仅乃一场梦境。
直至……
“唉!造孽啊!”
此声惆怅叹息自燃着花团锦簇红烛挂着红绸罗帐古色厢房之内传出。
红绸悬挂,罗缎飘逸。
极为喜庆陈设。
案台之上,雕花红烛燃得啪啪作响,喜桌之上,精致盘碟内整齐摆放红枣、花生、桂圆和莲子四种喜庆食物,上贴喜字,寓意早生贵子。
此间厢房,乃古代婚房。
房中间,一扇木雕四季海棠方正屏风将婚房一分为二,为内外厢房。
此刻内厢房,喜榻内又一声嗟叹:
“小郎君,你若再不醒,就真要入姑娘我这肥窝了,就姑娘我而今这副尊容,这新身子,自己尚难坦然接受,你如此一位冠玉般小郎君,“嫁”与姑娘我,实乃白菜被小猪拱。”
一对身着婚服的新婚夫妇,且不说喜榻上安静似睡着的小郎君是何等惊华模样,只说这位新妇云槿姝。
();() 从她自己这般两声哀叹之声及话语中对自己清晰自知认知,便知她不怎样,又言榻上新婚相公乃白菜被小猪拱,可见她自己是如何模样。
其体型之圆润滚滚,以小猪肥圆形容自己也实为妥帖,贴切的用词。
华丽富贵的海棠婚服着在她几乎已将要一百六十斤体积上,完全乃糟蹋,糟蹋这身婚服。
肥乎乎难以瞧见一点骨节的小胖手上执拿一方雕花铜镜,云槿姝不死心着又一次瞧来她这一副新尊容。
铜镜内女子,五官其实甚是精致,鼻梁高挺,嘴唇饱满,尤其一双含情目,眉眼自带脉脉含情,仿佛澹澹溪流,缠绵含蓄,眉目可传情。
然如此漂亮又精致一副五官偏生为一脸肉肉挤堆,让她难以多欣赏半分。
“自己都难以瞧着第二遍,况乃他人。”
又叹息,含情目直落婚榻上睡着不醒的相公身上,一脸惋惜加可惜。
榻上如同睡美人一般不醒的新婚相公,肌肤白皙又细腻,似剥壳的鸡蛋,冠玉般面容,眉目间又似带有一股子雍容勃发之感,矜贵高深。
唯左眼角点缀着一颗黑色小痣令其周身矜贵之感淡弱,生以一分柔和,不至于觉得这位小郎君太过高贵而望尘莫及,不敢随意去亵。渎半眼。
如此冠玉郎君,今却被姑娘她这肥硕一身膘的胖妞娶为夫婿,虽言乃姑娘她为他冲喜,希望姑娘她这位救命恩人能早日醒来,能平安无恙。
可若救命恩人醒来后却要面对自己这般个肥硕着自己都难坦然接受的肥婆娘,恐是喜没冲成又得办丧。
此荒唐事儿姑娘她非没据理力争过,然双拳难敌四手,一嘴难辩数嘴。
且姑娘她又乃刚来此地外来客,地不熟人更生,一人实难以舌。战原主家群儒,难扭转此等荒唐乾坤啊!
“唉…”
说起此等悲催事,还得从半月之前乞巧节那日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