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佐木举被云笙的话噎了个半死。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云笙仍旧是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模样,“是梦到什么了吗?”
“让我来猜一猜,你是不是在?梦里被小可爱们撕了啊?”
“啧啧,这可不太妙呢。”云笙笑盈盈说着,伸手往白瓷碟里丢了些粉末。
“滋”
白瓷碟里染了血的浮毛瞬间变成了灰烬。
佐木举目眦欲裂:“你怎么敢?”
“眼?神不好还是脑子不好啊你?”云笙说道,“我做都做了,你还问我敢不敢?”
云笙冷嗤:“我当然敢,我不仅能破了你的道行,还能要了你的命!”
“你不敢!”佐木举说道,“我是以外宾的身份名正言顺来的华国,你要是杀了我,就准备接受外交的责问吧。”
“谁说我杀了你了?”云笙冷笑,踢了踢倒在?地上的井边桥,“明明是这位大屎大人对你求爱不成,拉着你共赴黄泉的。”
“跟我这个路人有?什么关系?”
“你说什么?”佐木举觉得?自己被深深地冒犯到了。
他手摸向腰间,准备一枪嘣了云笙。
这个可恶的华国女人!
下一瞬,他现自己浑身软,别说拿枪了,他现在?连根烟都拿不起来了。
“你,你是云笙!”佐木举大惊失色,“你不是在?藏区吗?”
云笙微微一笑,揪着佐木举的领子,把人拎到桌边坐下,接着又如?法?炮制把井边桥放在?佐木举的对面。
然后,她?在?两人面前各放了一个杯子,并倒满了水。
接着,她?在?佐木举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往两个水杯里同?时撒了药粉。
那药粉进入水中还“滋滋”了很久,水也瞬间从无色状态变成了黑绿色。
佐木举:……云笙要用这玩意儿让他和井边桥“殉情?”?
这特么的只要他脑子没有?问题,都不会喝这种成色的“水”吧?
他愤怒地瞪着云笙,敢不敢再敷衍一点?
云笙表示不能。
她?当着佐木举的面,把黑绿黑绿的水灌进了井边桥的嘴里。
云笙觉得?自己不能忍了,若是按百忍成钢来算的话,她?都已?经成了精钢了!
几乎是黑绿水进入井边桥嘴里的下一瞬,他就开始抽搐着七窍流血起来。
佐木举这会儿是真的害怕了,这个云笙真的一点也不按照常理?来啊。
驻华国的r本大使啊,她?说杀就杀!
接下来就轮到他了啊。
特么的,关键云笙还给他们两个准备了蹩脚的殉情?剧本,谁特么要跟井边桥死一块儿啊?
他喜欢女人好吗?
等等,云笙的剧本里好像就是他不接受井边桥,然后对方因爱生恨,把他带走的!
佐木举恨不得?给自己俩嘴巴子,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想这些有?的没的。
现在?的重点,难道不是想办法?打?消云笙杀他的想法?吗?
可是,他现在?浑身无力,连嘴巴也张不开,要怎么说服云笙不对他动手呢?
云笙可不知道井边桥有?这么复杂的想法?的,直接就把药给佐木举灌了下去。
佐木举自从学习梦魇术有?成以来走到哪里都有?人供着捧着,从来没有?这么憋屈狼狈过。
可再憋屈狼狈也比没有?命了好啊。
他使劲浑身的力气想要避开黑绿水,却?动弹不了分毫。
就像从前那些无缘无故被他篡改了记忆后,开始一段不属于自己人生的人一样,佐木举一丁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就失去了呼吸。
云笙从空间里拿出白纸和笔,用左手写下了井边桥留给世人的绝笔信。
信里把自己对佐木举的深情?无奈刻画得?淋漓尽致。
属于不拉着佐木举一起共赴黄泉都不行的那种爱!
做完这一切后,云笙走到厨房,点燃了一根柴火,又迅灭掉,撒了些火星子在?柴垛上面。
之后,云笙就翻墙离开了平房,隐在?暗处,看着事态的展。
随后,平房那边开始冒出浓烟,慢慢的火势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