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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那人必须死（第2页）
圣亚协会早就无敌了好吗？
搜寻了一整晚也没结果，再继续进行下去也只是浪费时间，张奕干脆将诸神全部召回，看着神色稍微有些郁闷的几位神明，张奕问道：
“怎么回事？”
四神左右看看。
最终，
还是千里眼主动站出来，躬身恭敬说道：
“回禀帝君，昨日我与顺风耳搜查一晚，将整个崇阳市仔仔细细寻了好几遍，却也没有在守夜人分部以外的地方，现任何凡序列的能量波动。”
闻言，顺风耳应道：
“确实如此。”
“嗯。”
张奕点头，将目光看向日夜游神。
日游神回答道：
“回禀帝君，昨夜我与夜游神带领天兵走遍了崇阳市的每一寸土地，也没现那人踪迹。”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那人尚未离开崇阳市。”
“哦？”
张奕疑惑。
一边说着没找到人，
一边却又敢确定对方没离开崇阳市。
为何？
“我们在他昨日与第二席待过的巷子里，现了一件他们身上穿过的灰袍，应该是为了防止被现，所以更换了衣服。”
“至于为何扔在那里，应该是没办法随身携带的缘故。”
说着，日游神便是凭空取出一件衣袍。
与第二席的灰袍一般无二。
昨夜千里眼和顺风耳在守夜人分部周边搜寻第二席踪影的时候，可根本没现什么灰袍的存在。
再加上，
第二席的灰袍一直穿在她身上。
所以只能是那男人的。
“既然他没有离开崇阳市，那怎么会感受不到凡序列的能量波动？”
张奕觉得奇怪。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
“凡序列可以被废除吗？”
问题一出。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
他们都是神明，而并非凡者，对于凡序列的了解还真是不多。
张奕隐隐觉得这个问题的答案会非常关键。
但是去问谁呢？
张绮雯？
不行。
她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且自己在她那里，也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普通市民。
其他守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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