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瑾和沈浪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几分戏谑。
“阁下何人?”慕容瑾平静地问道。
“我是‘铁血门’的门主,铁狂风。”大汉咆哮着,“听说你们两个要查‘夜行衣’的事,我铁狂风今日就要替天行道,除了你们这两个多管闲事的家伙!”
慕容瑾微微一笑:“既然如此,那就请教一下铁门主的高招。”
话音刚落,铁狂风已经怒吼一声,挥舞着断刀冲了过来。他的招式虽然粗犷,但力大无穷,显然有一身不俗的武功。
慕容瑾不急不缓地拔剑迎上,剑尖轻轻一颤,便出了一连串的清脆声响,如同琴弦被拨动一般。
铁狂风的断刀在慕容瑾剑尖的触动下,竟然开始颤抖起来,他的力道被剑气巧妙地化解,使得每一次猛攻都无功而返。
沈浪在一旁看得暗暗点头,他知道,慕容瑾的剑法已经达到了随心所欲的境界。
就在众人以为这场战斗会很快结束时,铁狂风突然大喝一声,身上爆出一股惊人的气势,他的断刀竟然在这股气势的推动下,出了一声龙吟。
慕容瑾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知道铁狂风这是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他的剑法也随之变得更加凌厉,剑尖划出一道道璀璨的剑芒,如同流星划过夜空,美丽而致命。
两人的战斗越激烈,铁狂风的每一击都带着破空之声,而慕容瑾的剑则如同游龙般灵动,每一次闪避和反击都恰到好处。
这时,一个路人忍不住感慨道:“看慕容大侠的剑法,我突然觉得,即便是平凡的生活,也能活出不凡的精彩。”
旁边的人听了,都不禁点头称是。
终于,在一次精彩绝伦的交锋后,慕容瑾的剑尖轻轻地点在了铁狂风的额头上,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宣告结束。
铁狂风面带不甘,却也知道自己已经输了,他沉声说道:“慕容瑾,你赢了,我铁狂风服了。”
慕容瑾收剑入鞘,淡淡地说:“铁门主,武学之道,不在于强攻,而在于心境。希望你能明白这一点。”
铁狂风默默点头,转身离去。而慕容瑾和沈浪则知道,他们调查‘夜行衣’一案的路,才刚刚开始。
随着铁狂风的离去,围观的人群也逐渐散去,留下了慕容瑾和沈浪两人在原地深思。沈浪先打破了沉默:“慕容兄,看来‘夜行衣’一案的背后,势力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
慕容瑾点头同意:“是的,铁狂风只是冰山一角,我们需要更多的线索才能揭开真相。”
沈浪拿出那块玉佩,沉思道:“这玉佩上的标记,我在哪里也见过,但就是想不起来。”
慕容瑾接过玉佩,仔细端详,忽然眼中一亮:“沈兄,你记不记得三年前的‘玉佩盗案’?”
沈浪一惊:“你是说,这玉佩与那案子有关?”
“不错。”慕容瑾肯定地说,“那案子中的玉佩上也有类似的标记,而且据我所知,那案子背后有个神秘组织。”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坚定。他们知道,这个线索可能是解开整个谜团的关键。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慕容大侠,沈庄主,我有要事报告。”
两人转头,只见一个身穿青衣的书生匆匆走来,他是慕容瑾的情报网中的一员。
“何事如此慌张?”慕容瑾问道。
书生喘息着说:“大侠,我们现了‘夜行衣’的一处秘密据点,就在城北的废弃庙宇内。”
慕容瑾和沈浪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重大的现,他们互相点头,决定立刻出。
三人快赶到城北,那座废弃的庙宇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阴森。慕容瑾示意两人停下,他轻声说:“沈兄,这里可能有埋伏,我们需要小心行事。”
沈浪点头,三人缓缓靠近庙宇。慕容瑾的耳力极好,他听到了庙宇内微弱的呼吸声,知道里面确实有人。
“我们分头行动,我从正门进入,沈兄从后窗进入,书生兄你在外面接应。”慕容瑾低声布置战术。
他们按照计划行动,慕容瑾如同幽灵一般悄无声息地进入了庙宇,沈浪也翻身进入了后窗。庙宇内黑暗而又寂静,只有几缕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面上。
慕容瑾的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他看到了几个黑衣人正在庙宇的正中央低声交谈。他轻轻地拔出长剑,剑尖在黑暗中闪着寒光。
突然,一个黑衣人察觉到了什么,大喝一声:“有人!”
慕容瑾没有犹豫,身形一闪,剑光如电,直取那黑衣人。黑衣人惊慌之下挥刀迎战,但他的刀法在慕容瑾的剑法面前显得笨拙无比。
沈浪也趁乱冲了进来,他的剑法虽然不如慕容瑾那般飘逸,但却沉稳有力,每一剑都极具威胁。
一时间,庙宇内剑影重重,黑衣人们根本不是慕容瑾和沈浪的对手。不过片刻,所有的黑衣人都被制服。
慕容瑾上前审问:“你们是谁?为何要参与‘夜行衣’一案?”
一个黑衣人咬牙切齿地说:“慕容瑾,你不过是朝廷的走狗,我们的行动你永远也阻止不了!”
慕容瑾眼中闪过一丝寒芒:“看来你们背后的势力确实不小,不过,无论你们是谁,正义终将战胜邪恶。”
就在此时,书生突然从外面跑了进来,脸色苍白:“大侠,外面……外面来了一大群黑衣人,我们被包围了!”
慕容瑾和沈浪对视一眼,他们知道,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