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州现在是真的很怕他,宗枭又缺乏耐心,不过嗓门大点,明州就会吓得哆嗦。
【略】
“很不舒服。。。。。。”
明州望着他,确实很惹人怜爱的模样,但宗枭却没对他心软,他也不好受,便掐住明州的腰侧,将他往下按。
明州瞬间尖叫出声。
“啊”
明州没坐住,人往后倒,宗枭圈住他的腰,将他固定在身上。
他却没办法让这种感觉更上一层楼,因为明州又开始咳了。
他一咳,身体自然收紧。
“嘶”宗枭叹息出声,掐他的力道不自觉加重了些,“放松些。”
明州扇动的长睫沾满了泪珠,整张小脸也湿漉漉的,瞧着就可怜,宗枭盯着他柔软的唇瓣,扣住他的脖颈压向自己,与他交换了一个不太温柔,带着侵略跟占有欲的吻。
“我很难受。。。。。。”明州太紧张了,一点甜头都没尝到,除了煎熬,还是煎熬。
宗枭淡淡回道:“常郗说过三月后便稳定了,你如今都几个月了?”
一句话将明州给没脾气地堵回去,宗枭又说:“况且我都没使劲。”
唇瓣有点疼,是被宗枭方才咬的。
明州抖得厉害,也喘得厉害,仿佛呼吸不畅,时而低咳几声。
【略】
怀孕的鲛人身子敏感,其实不该只有痛苦,甚至适当的情事是有益的。
但他实在害怕宗枭。
动作间,被禁锢着的长链一直摩着脚踝,很疼很疼,更是无暇沉浸,反倒是眼泪掉得更凶,哭声也抑制不住,抽噎声越来越大。
宗枭冷眼旁观,心里却在想。
实在太反常了些,以前胆子也小,以前也爱哭,但如今实在太频繁了些,只要自己一靠近,只要自己一碰他,就会吓得一直哭,没完没了地掉眼泪,每日那双眼睛都是红肿着,嗓子也是嘶哑的,像要把身体里的水分全部给哭干。
除了哭,就是跟宗枭道歉,话好像都不会说了。
半天不吭声,自己凶一些,便又是抖着说:“我错了。。。。。。我不敢了。。。。。。”
宗枭其实很烦躁,最初是想,明州这般听话自己应当高兴才对。
可真当明州被自己吓狠后,他又觉得并没多喜悦,反倒觉得焦躁,心烦。
宗枭见他磨磨蹭蹭,还没几下就不动后,又冷声道:“继续。”
“放过我吧。。。。。。”明州只觉得身子沉重,脚踝很疼很疼,肚子也不太舒服。
他坐在宗枭身上,噙着泪问:“我没有跑,也没有不听话。。。。。。为何还要罚我。。。。。。”
他好像叫宗枭折磨得分不清状况,又细细弱弱地说:“我错了,我不敢了。。。。。。”
宗枭叫他一番话堵得气急,咬牙道:“这也叫罚?!”
明州不敢接话,抬手用手背擦眼泪。
他两只手腕上都有长链锁住,同那两只红玉镯碰撞在一起,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宗枭抬眼望去,只觉得明州真太瘦了,手腕好细,自己可能一根手指便能将他的腕骨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