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南海,独鲛人族的水域里才有的。
明州信了,跑去他面前拿过手串端详。
无论是珍珠还是珊瑚,都是南海鲛族的东西,明州鼻头一酸,更加想哭了。
他咬了咬舌尖,将酸楚压住,问道:“长老让你传什么话?”
对方塞过来一封信,“你们长老给你的。”
明州顾不得其他,当着此魔的面便打开了信件,上面的字迹明州没见过,口吻是云笈的口吻。
【吾族明州,见信安好,魔尊宗枭欺人太甚,屡屡进犯仙族威胁鲛族,扰生灵涂炭,天道难容。尔在魔界,小心谨慎之际,望探情报回之仙族,助一臂之力,铲除宗枭长老云笈。】
明州皱着眉头,磕磕绊绊看完信,不禁感叹,“不愧是云笈长老,写得信文绉绉的。”
狼魔有些紧张,忙不迭问他看完没。
明州点了点头,对方就将信抢过去一口吞嚼。
好生粗鲁,明州不着痕迹躲开他的口水。
“你们长老让我问,你在魔宫这么久,可曾现什么?”
明州摇了摇头,对方骂他废物,面上愈狰狞。
明州有些害怕,在逼迫下努力回想后道:“他、他好像受伤了,肩膀处有一道未好的疤。。。。。。”
第9章折磨
宗枭有伤的事,除了明州这枕边鱼,没再有谁知道。
“你说魔尊受伤了?”那狼魔声音带着些激动,面上的表情也狰狞得骇人,连声音都不自觉提高。
他突然凑上前,将明州吓了一跳,说话都磕绊了,“是、是啊。。。。。。”
“当真?!”
明州不知道他为何这般严肃,只是慌张地点了点头。
那狼魔笑了笑,拍了拍明州的肩膀,心情颇好道:“行了,回去吧。”
明州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手腕上被常郗割的伤口还在疼,他们鲛人一族,受伤以后都恢复得很慢,痛感似乎也比其他族类更觉得疼。
手腕上的伤,以及胸腔时而的隐隐作痛,日日待在寸草不生的魔宫里,没有新鲜的水源,苟延残喘度日,还要承受宗枭偶尔的残暴掠夺。
明州本来心如死灰,心情一日比一日痛苦,今天好不容易收到族人的消息,哪怕传递消息的是自己恐惧的魔,他依然抑制不住涌上头的委屈。
明州回过头,一身洁白,宛如最纯洁的白山茶花,引得狼魔看得有些痴了。
明州很认真地问:“云笈长老可曾告诉你,我还要留在魔界多久,何时才能让我回南海。”
他只说着心中念头,全然没注意到狼魔的眼神变得有多肮脏下流。
“我不想再留在这了。”
清清脆脆的声音,落下之际仿佛将魔界的浑浊之气都扫干净了。
狼魔色。欲熏心,更加坚定了心中的计划,他语气怪异地凑上前,似乎想将明州揽入怀里,幸好明州一直防备着他,在此人上前时便赶忙后退两步,只被对方抓住了一点衣摆。
狼魔没碰到明州,却觉得抓住对方的衣摆也足够心潮澎湃。
“你要做甚?”明州看着他还放在半空中的手,急忙又后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