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几天,若寒一直沉浸在展览里,每天睡醒了就跑到展厅去,遇到一些看不懂的就消息给萧彦,而萧彦也会详细的跟若寒说一些关于这些展品背后的故事,作者的意图之类的。
而唐夜似乎也很忙,每天早出晚归,两人几乎没有什么时间碰面,最后一天,若寒起来之后正打算去圣家堂看看,以前若寒在孤儿院的时候就经常听到院长对圣家堂的向往,院长室不折不扣的天主教徒,若寒在孤儿院的时候了解到不少有关于天主教的故事。
想到这里,若寒不由得冷笑。“他的主要是知道他草菅人命,还会期待拥有这种教徒么?”
这些愁思在若寒到达圣家堂的时候突然消散,圣家堂是高迪倾注了大半生心血的建筑,雕塑有着宏大的叙世,三个立面分别是:诞生,受难,荣耀,还有色彩斑斓的玻璃窗,色调从暖到冷,预示着耶稣从生到死的一生。
若寒在圣家堂呆了一下午,随后出来,去了桂尔公园逛逛,刚好是傍晚,彩色的桂尔公园在夕阳映衬下更加夺目,若寒沉溺在在落日的美中,粉色的落日,跟淡蓝色的天空相互衔接着。
突然若寒听到了有人叫自己,回头,恰好风吹了起来,伴随的若寒的回头,丝飞扬,唐夜看着逆着光的若寒,突然感觉到时间都静止了。
若寒微微眯了眯眼,叫了声:“哥哥。”随后笑了起来,“每次咱俩都是黄昏的时候见呢。”
唐夜听到随后笑了笑:“难道要跟你们几个地下组织一样,都是半夜见么?”
“这么尴尬的事情,以后就不要提了好吗?”若寒轻笑。唐瀚宇因为这件事还牵连到若寒了,让若寒请了一星期后街晚饭才好的。
“咱们去哪吃饭啊?”若寒问。
“知道饿了?我看你刚刚看风景看着挺入迷的。”唐夜拉了拉若寒的衣袖,示意若寒跟他走。
若寒看着在前面走着的男人,跟美丽的黄昏似乎融在了一起,构成了一幅艳丽的画,随后笑了笑,好耶,又有新的作业交给老师了。
随后蹦蹦跳跳的,跑到了唐夜旁边,跟着唐夜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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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唐夜口中的半夜接头,就是起源于地下组织的半夜碰头活动。
某日,唐瀚宇少爷听说除了自己,另外三个在青春期都是乖乖的孩子,从来没干过离家出走,跟父母大吵大闹这种事情,深表遗憾,看向三人的眼光里,充满了同情。
若寒有些受不了这个眼神,怼他说:“难道每个人都要像你一样,被诈骗到p市被教育局局长抓回来嘛?”
这时候,另外两人的眼神由无语转换为了震惊,突然班长方墨为鼓起了掌,“好,不愧是我们带劲哥,这种轰轰烈烈的才符合你的气质。”
学委莫渔跟着鼓起了掌。
“能不能详细说说,展开说说。。。。。。”莫渔接话。
若寒咳了咳,准备讲述一下当年带劲哥非常带劲的历史,被突然冲过来的庞然大物差点压倒在地,自己迅闪开,好耶,闪避满点。
妈耶,好险,差点就要被撞死了。
此时地上的庞然大物,从地上爬了起来。“不许说!!!”还试图去捂若寒的嘴。
若寒皱了皱眉,然后用手制止了唐瀚宇的脑残行为,“不要碰我!”
此时方墨为飞快接话:“说出你的条件。”
“今夜。。。凌晨3点。。。。。。我们。。。。。。。”
若寒听到之后,眉头皱得更紧,“我拒绝!”
然后被剩下三个人瞪了一眼,“少数服从多数!”
八卦,都是八卦让这几个人货变态了!
于是,当天夜里,正在市中心街边等若寒的人就看到了让人震惊的一幕,a市着名的总龙头企业,全国顶尖优秀人才--唐总,在凌晨两点5o的时候,开着车出现在了市中心,只为了送自己妹妹出门来叛逆。
然后看着三人无语的眼神,下车拿出了烟,悠悠地说:“我在这里等你们。”
随后若寒被扯到了唐瀚宇旁边。
“他来干什么?”唐瀚宇咬牙问。
“送我啊。”若寒无奈,不然我怎么来。
“公交啊,地铁啊,a市这么达,不可能没有地。。。。。。。”方墨为越说越小声,是哦,若寒家那边,没有地铁,没有公交。
“呵呵。。。。。。”
“呵呵。。。。。。”
若寒跟他们仨厮混久了,导致这几个人完全忘记了若寒是住在a市最富饶的富人区了,单独在一个岛上,进出都需要通行证,谁家公交和地铁敢开进那里啊。
随后,莫渔又瞪了一眼唐瀚宇,责怪他有这种秘密情报也没说。
唐瀚宇更无语,作为一位叛逆少年,自己早就学会了开摩托车这种叛逆出逃技能,没有公交地铁又怎样?鬼火少年骑着摩托就出来了。
“张叔呢?”唐瀚宇不死心的问,若寒明明平时上下课都是张叔送的。
若寒更无语,举起了表嘶吼:“约的凌晨3点!!!张叔都快6o了!!放过张叔吧!!!”
随后更生气的说:“我是不是说我不来了!!!”
“哦对了,”离得不远的唐夜打开了打火机,对着唐瀚宇说:“你藏在那边的摩托车,我刚刚给综合执法局打了电话,现在应该有人来拖走了。”
随后点着了烟,说:“等下我送你们回去。”
随后在唐瀚宇悲愤欲死的眼神里,从容的说:“不用客气,维护市容市貌,禁止青少年进行这种危险行为,人人有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