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境中的人休閒娛樂樣樣不差,秘境外的人……
鏡花宮宗主天殺,一路御劍疾行飛趕往過去,劍都快冒出火星子了,劍門擰到底過彎驚險又刺激,蕪湖!
一路直奔天山宮,他兒千萬不能有事!
那不僅僅是他的根,還是鏡花宮百年難遇的天才。
那是不世出的奇才!
他相信待他兒子尋得機緣一舉得道,鏡花宮定能一躍成為三大宗門。
屆時,那玄天宮又算什麼?三界第一宗門之位也該換換了。
等他飛馳到天山空,見他的根無事,他久懸著的心才落下,「賜兒,可無事?快嚇死爹了。」
「父親。」天賜弓腰行禮,「孩兒無妨,但有急事要與您商議,此事非同小可,關乎鏡花殿的存亡。」
「講!」他見天賜臉上是從未有過的凝重之色,不僅也嚴肅不少。
鏡花宮是他的一生心血,絕不能出半點差池。
等他聽完天賜所講一切,臉色發青,渾身顫抖。
他踏遍百家仙門才尋到這麼合適的靈體,到時與他兒雙修,還能擋命,煉製法器,百年難遇。
就這樣被人攪黃了,還帶著一個野種?!
他氣的怒目圓睜道,「翻天了,這下仙界,我鏡花宮乃四方之,他怎就糊塗!我看今天是誰,定要將他挫骨揚灰,替我兒狠狠出這口惡氣。」
仙界也有等級之分,比如他們雖然挨著玄天宮,一界之隔,天差地別。
但他修為放眼三界,也能稱得上一句尚可。
宗門也有百年底蘊,在下仙界當屬仙門之眾,誰不臣服?誰敢不臣服?
依他兒子的話,那人穿的破破爛爛,所持破銅爛鐵,肯定不是上仙界人,那他要殺要剮誰能攔?
「此人不成氣候,孩兒還有一事要向父親稟告。」天賜道,「您可曾記得白沐?」
「嗯?」天殺挑眉,「白沐?是半年前來天山宗的客上卿,那妖道?」
「正是。」
天殺望著側殿,「我當初就察覺他不對勁,當年我竟然看不穿他的修為,那人身上一定有什麼東西,能擋我的靈眸,而且此人修為絕不可能在元嬰,他身上隱隱約約有一層黑氣,很淡但有。」
天賜愈發恭敬,「父親所言極是,聽天山宗現宗主葉明道,他修為深不可測,似是他帶走了許春,但我有種直覺,他們就在這。」
「葉明?」他有些不解,「天山宮易主了?許言那老傢伙呢?」
「死了。」
死就死吧,他只是走個過場問問,他也不是真關心他。